胖子火急火燎的催
“你看看他们弄得我车里到处都是血怪脏的,明天你得帮我洗车!”
“少废话,时间就是金钱,给你钱还不行吗,你觉得这阵仗像是在闹着玩吗?”
“我的血不怎么值钱,好说歹说也洒在越南一些。”
孙川平捂着胳膊坐下
“好吧,我开车的风格就是狂野不计后果最重要的还相当安全,谁坐谁知道!”
“你看看让你快走你不走,他们追上来了!”
胖子望向车后头那五六辆黑色的捷达
“一般的出租车都是富康和夏利,我开桑塔纳就是彰显咱与众不同的一面,有这么句话叫做拥有桑塔纳,走遍天下都不怕。
就这几个畏首畏尾路还不熟的生手很快我就能甩掉。”
“随便放首歌吧都这样挺干的,我憋尿很久了胳膊还淌血不敢放松,怕下面漏出来。”
“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刘二伟的姐夫打开收音机却哧哧剌剌的有点毛病
“你先换个台吧,我下面有了反应可就麻烦了,现在我胳膊很疼牙根发痒你知道不。”
然而现实却没有给刘二伟的姐夫换台的时间,尾随的那辆捷达就使劲往他的破普桑上顶了一下,这个姓臧的呼了一口气猛踩油门而且,这一路上他只走偏路甚至是胡同里的窄巴道儿,没多大功夫就把范刚的那些车绕的没影了,然后他才转过方向来却他老丈人也就是刘二伟的家。
“我过来了,你快点把门开开先让我进去!
中午饭吃了吗?”
刘二伟的姐夫提着个空酒瓶敲门
“谁啊?报上名来!”
听声音像是刘二伟的父亲
“我是你女婿臧朝阳啊,今天过来是找你老有点要紧事说。”
臧朝阳往酒瓶里灌了点水
“行,你等着我马上就好,你要等不及了推门进来就行,屋里有饭。”
然而臧朝阳乐颠颠的进去没半分钟就一溜烟的跑出门外然后玩了个紧急刹车靠在墙角,当车上这几位还纳闷是咋回事的时候,一只带着链子的德国黑背狂吠着飞跑到胡同口,惊魂未定的臧朝阳握紧酒瓶子盘算着再有狗就夯它的头,他的担心完全多余,没有狗倒是有那么几个人。
“你来了,还真是稀客,来就来吧还拿什么东西?”
院子里锯木头的憨厚男人抬起头笑着说
“那条狗不会让你弄死了吧,那是警犬,活要见犬死要见尸。”
老头提着裤子从厕所出来
“我怎么会让低等的畜生伤到我呢,叫我略施小计唬走了,这是我给你带的好酒。”
“你都没人味了狗才不咬你,这酒怎么也没什么味啊跟白水似的,你在什么地方买的?”
“我没人味怎么会呢?这酒肯定是好酒,可能我放的时间太长酒精挥发的一点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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