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问你。”
徐铭洲咬着牙,不复从前温柔。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嫁进祝国公府?”
李清婳心里一颤,莫名有些手软脚软。
身边的丫鬟早被徐铭洲撵下马车,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声音又抖又软道:“表哥,没有的事儿。”
“你别想瞒我,我都知道了。”
徐铭洲一拳砸在马车上,连前头的马都有些受惊。
李清婳更是浑身一抖。
她从来没见过徐铭洲这幅冰冷的样子。
即便是林揽熙那个瘟神一样的人物,也没让李清婳如此害怕过。
大概是越温柔的人,忽然变了脸,越让人难以接受。
“表哥……”
李清婳几乎已经带着哭腔。
她的身子紧紧贴在马车上,微凉的木头让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
徐铭洲忽然醒过神来。
不成,不成,他不能这么对李清婳。
他攥紧拳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
“婳婳,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对不起你。”
李清婳的一双鹿眸噙着十足的泪水,几乎能将人吞没。
“表哥,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嫁进什么祝国公府的。
你下马车吧……男女七岁不同席的……”
她的声音嗫嚅却又娇软,让徐铭洲渐渐平和下来。
他还想安慰李清婳几句,又害怕适得其反,于是好言好语道:“行,婳婳别怕,表哥下马车了。
表哥相信你,国公府的事,就当我没提过吧。”
徐铭洲失魂落魄地下了马车,却发现跟前站立的丫鬟并非平常跟着李清婳的燕儿,而是姑母身边的汀兰。
他心里一紧,僵着脸笑道:“怎么是汀兰姑娘在这。”
汀兰的眼神审视而温和,与那徐氏简直如出一辙。
“今日燕儿姑娘身子不适,夫人特意让我陪着姑娘。
铭州公子找姑娘可有急事,方才瞧着慌慌张张的。”
徐铭洲一时脑子乱得很,方才的事也不知汀兰听见多少,更不知婳婳回府会如何跟姑母说。
他在心里暗暗后悔,怎么如此按捺不住,竟直接逼问人家。
思来想去,他从怀中摸了张银票出来,塞进汀兰的手里道:“汀兰姑娘劳累,这点银子请姑娘留着喝茶用。
今日我不过是来跟婳婳说些读书的事,没甚好传的。”
“明白。”
汀兰毫不犹豫地接过银票,又斩钉截铁地答应下来。
徐铭洲这才安了心,又拿了一张银票暗暗塞过去,问道:“婳婳表妹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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