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娅,你要是再有这么一次,信不信我——”
他的手颤得厉害。
“哥,我的嘴巴出血了。”
我哭唧唧打断他的斥责。
我好害怕回家会变成一个猪头,那样我爸妈看了会更揪心,那种出走的时候悲愤劲儿彻底没了。
“活该。”
他咬牙来了一句,却又忍不住抬手拭去我嘴角的血痕,“就凭你?一只烤糊了的小饼干还想离家出走?都快被人打成面糊了!”
他说着又停下了脚步,大有想回头再来一番拳脚解恨的意思。
我注意到他的手上额头都是爆出的青筋根根虬结,忙拖住他,“我们快走吧。
我害怕。”
“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去吧。”
长乐微笑着对他们说道。
众人也没有再邀请,便直接离开了。
那双眼眸慢慢地探究过“谢千澜”
这张娇嫩的脸,企图从她的脸颊上看出有什么变化?可她依旧盯了盯,那张脸也依旧是那张先人畜无害的脸。
谢千语一听咬着牙,手中的帕子紧紧地捏在掌心,心中涌现着无限的恨意,那双眼眸暗流涌动,一瞬间,褪去了往日的温柔。
一艘航空母舰他们能建造几十年……而且还只是建造出一个空壳子……这就可以想象,这个国家能贪污到何等地步。
当天晚上,她就把收拾行李这活儿从赵妈妈手里接了过来。
毕竟出发在即,不能任由赵妈妈墨迹下去了。
在得到了对方的同意之后,夏伊这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问出了一个自己早该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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