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千歌怎么也没想到,来的人居然会是赵晋!
赵晋是皇帝一党的人,在皇城里的时候就百般跟慕北寒作对,后来被慕北寒打压得爬不起来了,这才消停了一段时间,可现在皇帝却特意让赵晋带着令牌到军中来,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而且让一个完全不懂行兵打仗的人来帮忙指挥作战,皇帝简直是在拿这成千上万的将士们的性命开玩笑!
“怎么了?发生何事啊,闹得动静这么大!”
赵晋端着一副官架子,昂着头,居高临下地问道。
“回赵……将军,没什么大事,军营里有人违反军令,偷偷饮酒,属下正准备按照军法处置。”
李子期面无表情地回答着赵晋的问题。
“哦?”
赵晋却显得对此很有兴趣,他扫视了华千歌在内的几人一圈,问道:“军法处置,是怎么个处置法啊?”
“回赵将军,杖二十军棍,逐出军营。”
对于赵晋的多管闲事,李子期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只是看在赵晋的身份上,才没有让赵晋下不来台。
“是吗?这喝酒在军中是很重的罪名吗?”
赵晋这问题问的,就算是油子这种新兵都能看得出来,赵晋摆明了就对军中的情况一无所知。
“是。”
李子期很显然已经极度不想理会赵晋了,答话的时候甚至连尊称都不想带了。
赵晋显然也看出了这点,于是整了整衣裳,又咳嗽了两声,才又端着道:“既然是重罪,哪能就这么算了。
等明日将他们几个带到校场,本将军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惩罚他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赵晋这话一出,华千歌才算是明白了,敢情这老东西是想把他们当靶子,好在军中所有人面前来个下马威,让军营里的人服他。
也怪他们正好撞在了枪口上,不然这事不会闹得这么大。
李子期也看出了赵晋的打算,他微微有些不悦:“赵将军,军中有军中的规矩,既然他们犯了事,直接按军规处置就是了,不必这么麻烦。”
“放肆!”
李子期话音刚落,赵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我是将军还是你是将军,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切按我说的办!”
谁叫人家拿着皇帝御赐的令牌呢,而且还顶着大将军的名头,李子期没办法,只能憋着一口气转头对一旁的士兵吩咐道:“先把人带回去看守起来。”
就这样,华千歌和其他人暂时被关了起来。
“对不住了,兄弟们,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嘴馋,就不会连累你们了……”
关押的地方死气沉沉的,油子满怀愧疚的喃喃自语,但是也没人上去安慰他两句。
毕竟这牢里除了华千歌以外,基本出身都不好,还指望着朝廷发的银子养家的,如果他们被赶回去的话,还不知道生计怎么解决。
至于华千歌,她现在也在纠结——她要受罚是小,就怕到时候连话都没跟慕北寒说上,就被赶出军营了,那她这一路的苦都算是白吃了。
可她若是托人去找慕北寒,到时候一来怕走漏风声,被人拿住把柄,二来也怕慕北寒还是要送她回去……想来想去都是两难的局面!
“张兄弟。”
就在华千歌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陆明洲忽然在士兵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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