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陷在柔软的深色被褥中,浴袍散开,那细腻白皙的肌肤,胜过冬日最纯净的雪。
他覆在她身上,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的严严实实,两人之间不过鼻尖贴鼻尖的距离,就连呼吸都丝丝缕缕的纠缠融合。
他吻了上去。
吻得轻,小心翼翼,极近缠绵与温柔,也没什么侵占和压制的束缚。
可即便这样,温乔还是觉得自己被囚在一座密不透风的城墙中。
他咬着她红透的耳尖,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沙哑慵懒:“别紧张,好不好?”
其实,她也知道,这一次不同。
起码不会再像上一次一样,难以接纳。
不过,他倒是很沉的住气。
他不想管自己怎样,只要她觉得被取悦,不就行了?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在四季酒店的那个晚上。
温乔在意,他又何尝不在意?
他是发了疯的在意。
她困在他的狂热里。
差点死掉。
*
初春的暖阳透过那层白色的薄纱窗帘落入房间,空气里,都跟被水润过一样。
躺在床上的人,有气无力的动了下身子。
宿醉后,头痛欲裂。
温乔皱着眉头,缓缓地睁开眼,呆滞的凝视着窗外。
卧室有面巨大的落地窗,这会温乔透过那面镜子,宛若隐隐约约看见昨晚。
她那般动情狼狈,而他自始至终……还是西装革履的样子。
温乔深吸一口气,攥着被子的手一紧,双退也不由自主的并拢了些。
恍惚中,房门被打开,她也毫无察觉。
直到沈渡走到床边,她才艰难地抬起视线,看他一眼。
也就一眼,她便收回了视线。
“头还痛?吃不吃得下东西?”
大概是知道她面子薄,他丝毫不提昨晚发生了什么。
可架不住温乔一直想。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翻滚的骇浪,从床上起身:“有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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