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海参军后的最近一年里,已经很久没有给家里寄信了。
这种情况对于王永河来说,显然很不正常。
他知道,金海过去每隔一个月或两个月就会给家里来信。
现在已经半年多了,却没有只言片语;再加上南部边疆曾爆发过对外战争,这让王永河有些担忧了。
一天晚上,王永河心中十分煎熬,愁得睡不着觉,便神差鬼使般地跑到现成家里,想向他讨个主意。
两人一见面,王永河就忧郁地说:“哥,金海已经有半年多没给家里来信了,是不是他那边出了啥事啊?”
“噢,半年多没来信了?”
现成听了,也感到不同寻常,郁闷地说道,“按说他也该来信了,怎么会半年多没有一点消息呢?”
“现成哥,去年南边打仗,我听说去了不少新兵。”
“难道金海也去了南边?”
“他最后一次来信也没说,我怎么会知道啊?”
“南边的战争早已结束了,他也该给家里来封信啊!”
“哥,是不是……”
永河没敢往下说。
现成听了,立刻责备道:“你怎么能往那方面想呢?或许是部队有纪律,不许透露消息。
就算是那样,现在也不至于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你也知道,咱公社那年跟金海一起入伍的新兵,上战场也有牺牲的,早已通知了家属,开了追悼会,批了烈士。”
“唉,这事我也早就知道,可我担心金海出事啊!”
永河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说,“哥,要不行的话,我去部队问个清楚,你看如何?”
“恐怕不太好吧!
再说,你去一趟也不容易,部队是保密的,你哪里去找人?手续也麻烦啊!”
“唉,我就是担心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