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时间不长不短,法国在顶尖战力上青黄不接,没有新增的超越者,但是中下层不缺人,正好踊跃出了一批新的异能力者们。
巴黎公社的势力蒸蒸日上,维护住秩序,使得法国异能力界比英国异能力界的氛围轻松许多。
政客的心思与叛国者无关。
保罗·魏尔伦离开法国后,对法国政府的态度比当年要好上很多,奉行着一个道理:“我不招惹你,你不要招惹我,当我不存在。”
现在人在法国,能克制自己的异能力者不少于五个人,保罗·魏尔伦很不自在,想要去找哥哥。
兄弟联手,待在法国勉强有保障。
兰堂洗了一把脸,撕掉外出归来的暖宝宝,换身衣服,整个人清爽了许多。
他在纸上写了一张购物清单,准备给保罗·魏尔伦买一些生活物资,公寓里的旧衣服和洗漱用品不适合对方了。
见保罗·魏尔伦时不时看向窗外,兰堂打破了亲友美好的幻想:“保罗,你哥哥没消气之前,不要想着去见他,他说了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保罗·魏尔伦轻快地说道:“哥哥的体术不如我,异能力与我相同,跟我打不起来。”
兰堂有点奇怪,“牧神”
记载阿蒂尔·兰波是一名罕见的“自相矛盾型”
异能力者,异能力的表现形式怎么会是纯粹的“重力”
?
兰堂忧郁地说道:“但是你们之间产生的‘特异点’能炸了巴黎。”
保罗·魏尔伦面不改色:“哦。”
兰堂为了同僚们不联手围殴两兄弟,也为了巴黎大区的安全发话:“相信我,安心待在公寓,我和老师都会帮忙联系你的哥哥。”
保罗·魏尔伦坐了回去,看了一眼清单。
“把睡衣划掉。”
“保罗,你不打算在我这里住宿?”
兰堂有些为难,自己看不住保罗,老师就可能会派人来强行接管保罗,降低危险性。
保罗·魏尔伦说道:“我睡觉不穿衣服。”
兰堂:“好的。”
还有这种好事?
冷不丁,兰堂在低头地时候问道:“你和你哥哥也是天天睡在一起?不穿衣服?”
保罗·魏尔伦回答:“哥哥是一个很奇怪的人,白天嫌我穿得整整齐齐,晚上嫌我穿得太少,我为了配合他的兴趣,一般有穿睡衣。”
兰堂不知为何放松下来。
保罗·魏尔伦敏锐:“你在想什么?”
兰堂不语。
亲友重逢,两个人能聊的话题不多,保罗·魏尔伦安静了一会儿,转过身,拨打中原中也的电话,终于记起要和自己的弟弟恢复联络。
他说出口的第一句话——
“弟弟,我在法国,你要保持警惕,不要相信身边的任何人,尤其是欧洲人。”
兰堂:“……”
保罗·魏尔伦叮嘱弟弟:“哥哥和我闹脾气,我暂时回不去,这个手机号在稍后会弃用,你有什么需求就用我教你的方法联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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