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子发话的时候,恰好一大堆人把白鲤鱼追丢了,正悻悻返回。
我没有白鲤鱼那种速度,只有脚下一艘小船,排教的人按山羊胡子的吩咐,哗啦就围过来,我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小船勉强调了个头。
立即让人给堵住了。
"
娃子,胆子不小。
"
一个站在小舢板上的汉子抬手抓住小船的船梆,道:"
不知道柳爷的名号么?他老人家喊你,你装作听不见?"
"
我不认识他。
"
我很少跟外人打交道,被堵住之后就手足无措。
接着,我还有茧子里的傻子直接被带到了排教的大船上。
茧子里的傻子毕竟是排教的人,那些汉子把他轻轻放到甲板上,有人过去看了看,就摇摇头,对山羊胡子道:"
柳爷,他死透了。
"
山羊胡子无动于衷,翻翻那双三角眼,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慢条斯理道:"
娃子,哪儿的人?驾船在河里走,难道不知道排教的规矩?货是我们的货,人是我们的人,你偷了这个茧子做什么?"
"
我没偷,是他自己飘过来的。
"
我一听就知道山羊胡子误会了,他开始注意着白鲤鱼,转眼间看到茧子到了我的小船边,以为是我趁乱偷走的。
"
这么巧。
"
山羊胡子呵呵的冷笑一声,这个人的疑心很重,看上去根本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他自己飘过去的,你就任他飘,你从船里探出身子,是想把他弄到船上去?"
"
我没捞他!
"
我年轻气盛,最不能受人冤枉和指责,山羊胡子一说,我脱口就道:"
他飘过来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
"
"
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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