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视线，文敏看了一眼被咖啡弄湿的裙子，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轮廓映入眼帘时，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很快错开了视线，感觉自己的脸颊都要烧了起来，犹豫道：“可是……”
沈芙不以为然，戏谑地道：“在那么多人面前都好意思，在我面前反而害羞？”
碰倒咖啡时，她很快就注意到了文敏靠近的手，她本来用一种看文敏露出真面目的看戏心态看她，可没想到在快要碰到她的时候，那人认真地把手收了回去。
那副猛然意识到自己失礼的模样不像是演的。
“不是的！”
文敏急得慌忙摆手，如实地解释道：“刚才只是因为事发突然，我下意识地想帮忙，反应过来后才发现……”
“够了，”
沈芙没把她的话听进去，自顾自地打断她道：“觉得衣服碍事？”
没等文敏明白沈芙的话外之意，沈芙就双手握住自己软湿的裙角，揶揄地盯着文敏，看起来准备要一口气从下往上脱掉。
见状，文敏立马闭上眼，双手捂着自己的脸，转身面向墙壁，下意识地喊道：“等一下！
！”
这样不好！
虽说沈芙的身材很好，能看到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但不管怎么说她都不应该看。
不能占人家便宜，视觉上也不能。
她的手肘碰到墙壁，冰冷的触感让她稍微找回一些理智。
本以为沈芙会好好配合自己，却没想到对方更加逼近，她凑近文敏，近到几乎要贴上文敏的脸颊。
闭上眼后，文敏的视野一片黑暗，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
那股甜而不腻的草莓味多了一抹淡淡的咖啡的香气，让文敏的呼吸都乱了节奏，好似轻轻一嗅就会上瘾。
好香呀……
看到自己少了唯一的观众，沈芙松开了捏住裙角的手。
她看着文敏的后脑勺，恣意笑道：“再大声点，好让外面的人听见。”
她的嗓音十分魅惑，与她的信息素一起不断刺激着文敏的神经。
文敏咬了咬唇，试图保持清醒。
冷静下来后，她为自己刚才的高声叫喊感到抱歉，语无伦次地：“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先转过去……”
她着急还沈芙清白，也着急为自己辩解，所以才会失控地忘了压低音量。
又是这副纯情的模样。
到底是为什么？
沈芙眉头一蹙，忍不住问出了一直以来的疑惑，“装什么？”
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这里也没有别人，她是什么样的人以为自己不知道？
文敏一时语塞，心头涌上一股巨大的委屈感。
她咬得下唇微微发白，鼻子有些发酸，认真地嘟囔道：“我没装……”
她软声辩解让沈芙更加不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直白地羞辱着文敏，用一副高傲到让人恼火的口吻，说：“装得再像也都是人渣。”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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