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我这人是师傅,我师傅比你师傅厉害。”
丢丢:“我这人也是师傅,我师傅比你师傅美丽。”
跳跳:“男子汉不讲究美,你不懂,讲本事。”
丢丢:“我师傅女孩子不讲究本事,讲究美。”
跳跳:“你师傅错了,美不美不重要,要有本事。”
丢丢:“你师傅才错了,本事才不重要,人要长得美,我师傅还了,人心美才是美。”
跳跳:“我师傅好像也这么过,他‘人善良才是美’。”
丢丢:“师傅来了。”
沈苛与非非笑着走到他们面前,牵着他们的手,步入了房间,雪好像更大了。
房间里已烧起了火,干柴在火坑里比剥作响,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厚厚棉袄坐在火前,没有话,他们在想。
“好古怪的天气,下雪就下雪了。”
沈苛走到他们身后,笑道:“马大哥马大嫂,早晨好。”
那中年男人叫马甲,他的妻子叫谢林。
马大哥回头笑道:“蜡烛师傅早晨好,你们昨晚没回来,从哪儿来了?”
沈苛笑了笑,非非的脸顿时就红透了。
马大哥果然不愧是马大哥,都是过来人,一瞧就通,嘿嘿笑了两声,道:“有喜酒喝了。”
马大嫂已经起身去拿了两件厚厚的棉袄,她一人递一件,笑道:“哎呀,你们要成亲了呀,过不了多久,跳跳和丢丢就有妹妹了。”
沈苛又笑了笑,非非的脸更红了。
马大嫂笑道:“你们要成亲,天上好像都替你们欢喜了,都下雪了。”
沈苛又笑了笑,非非却想起了六个月前,那天岂非也是他们成亲的日子,那天岂非也是飘着鹅毛大雪。
这次更大,不过这次应该是喜雪...
沈苛心想,马大哥和马大嫂没事就好,这场雪下得蹊跷。
然后他笑道:“马大哥,我进山砍些柴火。”
马大哥摆摆手,道:“不用,六月的雪下不了多久,柴火已经够了。”
沈苛笑道:“我左右无事,大病初愈后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马大嫂白了一眼马大哥,笑道:“蜡烛师傅得对,是该锻炼锻炼,你这身骨头也该锻炼锻炼,不然心我给你戴绿帽。”
沈苛和非非哈哈大笑,马大哥不同意了。
“瞎,你用的时候可满意了,哪次不是你先丢盔弃甲?”
沈苛和非非笑得更大了,跳跳与丢丢不懂,他们望着他们笑,也跟着笑了。
来到了林子边,大雪已经将森林都已压弯,看上去好像随时都会崩断,沈苛的心更不安了,喃喃道:“得修个结实的房子。”
然后他望着非非笑道:“把你的剑借我一用。”
非非拿出那柄青锋,笑道:“你会修房子么?”
沈苛摇摇头,笑道:“你去把村民召集过来搬木头,得让他们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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