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瑁惊问。
“如何不可能?事实就在眼前!”
刘璋怒不可遏。
赵韪趁机请命:“主公勿忧,就算那一千锦帆军有上天入地之能,我赵韪也不怕。
请主公让我抽调城中两千守军,出城一举将其杀散,解除城都之患。
主公,心腹之患不除,早晚必为所害!”
“主公不可!”
未等刘瑁说话,在他身旁,一人朗声阻止。
不用回头,刘瑁早听出来,说话者乃是张松。
这张松此时不过是刘璋帐下幕僚,本来人微言轻,然张松从不以官职低微而放弃建言。
相反,每有议事,他便直抒胸臆,哪怕和赵韪、庞羲意见相左,他也据理力争,毫不退让。
好几次,他便和刘璋较真争辩,惹得刘璋对其极为恼火。
亏得那刘璋懦弱,不忍对其痛下杀手,若是继续下去,其性命早晚必被赵韪、庞羲所害。
只是今日张松阻止,并非和往昔一般,无的放矢,直言秉承,而是欲为刘瑁开脱。
刘瑁见他说话,本不欲令其出口,然张松已然挑起,朗声言道:“启禀主公,赵韪之言,罪大恶极,该当处死!”
“张松,你意欲找死么?”
赵韪怒喝。
张松瞪一眼,继续说道:“主公,众位僚属,大家心知肚明,城外锦帆军之变,顶多是那沈弥和锦帆军听到甘宁下狱,意欲救人而已。
这和公子瑁有何干系?如今,城外之事尚未弄明,便将主公之兄押来,并诬陷公子瑁和锦帆军联合谋反,实乃滑天下之大稽!
请问赵都尉,你哪只眼睛看到公子瑁和城外锦帆军勾结串通了?”
“你!”
赵韪怒道,“公子瑁和那甘宁以及甘宁的锦帆军宛如一体,如今锦帆军已反,公子瑁岂会置身事外?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难不成主公非要让公子瑁和锦帆军得手之后,遗憾万年,方才算是证据确凿么?张永年,一介腐儒丑夫,无复再言!
主公,快请下令吧,我愿提兵将沈弥拿下,斩杀锦帆军,为我益州除去祸患!”
“主公,万万不可。”
刘瑁忙道,“主公,贤弟,我保证,那沈弥和锦帆军对主公忠心耿耿,定然不会谋反。
沈弥和士卒在城外叫嚣,多半是听到城中谣言或者受到奸人蛊惑,方才如此。
主公,只要您让我到南城门劝解,沈弥和锦帆军必定回营。”
“果真?”
刘璋前倾,双手按在几案之上,道,“若果真如此,不动刀枪,那父亲在天有灵,定会倍感欣慰。”
“主公英明。”
那刘璋果真懦弱胆小,生怕动起刀兵来,便让张松和庞乐、李异一同前往南城门,劝沈弥和锦帆军回营。
刘瑁站在南城门城头,对城下喊道:“沈弥,汝等意欲何为?莫非要致我和甘宁于死地乎?”
沈弥和锦帆军看到刘瑁出现在城头,立即欢呼起来。
那沈弥言道:“公子安然无恙乎?”
“当然。”
“昨夜,荆州别驾刘阖前来营中,言说公子和甘郡丞遭刘……主公和赵都尉陷害,已然下狱,生死不明,故而,我等才在此摇旗呐喊,意欲逼迫主公释放公子和甘郡丞。
莫非公子和甘郡丞果真安然无恙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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