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刚来不久,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啊?”
赵韪冷面问道。
刘瑁拱手作揖,对刘璋施礼道:“主公,瑁体弱多病,不胜酒力,还是现行告退了。”
“这……”
刘璋显然不想走,但似又不敢强留。
那赵韪摆明了要对他不恭,伸手一把抓住他之手腕,哈哈笑道:“公子,我和庞议郎皆为汝父托孤之臣,然则既你安然无恙,回到州治,这自然再好不过,我等皆为臣僚,定当同心协力,辅佐主公。
今日,主公设宴,专为公子庆功,如何宴席未完,便要匆匆离去?莫非公子疑心主公酒中有毒?又或者疑心我赵某人与庞议郎对你图谋不轨?”
“赵都尉真会说笑。”
刘瑁讪笑道,“主公待我恩重周到,如何会用毒酒害我?赵都尉和庞议郎以前便是我父之左膀右臂,而今又全心全意辅佐主公,为我益州基业,鞠躬尽瘁,肝脑涂地,二位大人如何会对我有所图谋?再说,瑁自幼体弱多病,无才无德,文不能定国,武不能安邦,贤德智谋皆远逊吾弟,瑁又有何值得图谋之事?”
“哈哈,公子所言极是。
既如此,那就请公子再次入宴吧?”
赵韪这一军将得刘瑁避无可避,躲无可躲,想要脱身,实在难办。
少不得,刘瑁只得回身随两位二次入席。
刘璋举觞与刘瑁、赵韪、庞羲及众将官畅饮,又有川中窈窕淑女献上歌舞。
酒过三巡,歌罢两阙,赵韪暗递颜色于那杨怀。
那杨怀将羽觞放下,起身拱手道:“主公,今日为如意公子庆功,众将官高兴,我杨怀愿献上剑舞,为各位助兴。”
“好!
好!”
赵韪与其余诸将多半鼓掌叫好。
刘璋也十分高兴,大手一挥道:“杨校尉,请。”
那杨怀拔剑而起,跃入场中,抱拳朝着四周施礼,立即舞动起来。
刘瑁观杨怀之剑法,实在拙略不堪,不过是一些假想招数的胡乱组合罢了。
招数甚为稀松平常,并无多少奇妙变化。
招数和招数之间,也显得阻塞呆板,转换生硬。
和他穿越前曾经修炼过的少林《达摩剑法》、武当《太乙玄门剑法》相比,那可真是有天渊之别。
对于此人之剑法,刘瑁自然是看不上眼,然他心中清楚,这杨怀舞剑,其实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
剑法在其次,杀人才是真。
为此,刘瑁自然要多存些心思。
这边赵韪举觞对刘瑁道:“好剑法!
公子,请!”
出于礼节,刘瑁只得举觞相应。
就在他刚好举觞饮酒之时,那杨怀手中之剑迅疾刺向刘瑁咽喉。
沈弥早在刘瑁身后严阵以待,见杨怀之剑刺来,并无半点停留之意,沈弥再也忍耐不住,陡然拔剑,格挡杨怀。
当啷!
两剑相交,将杨怀手中之剑震开。
“主公,沈弥也愿舞剑一回,替各位助兴!”
沈弥舞剑下场,双剑相交,铮铮有声,你来我往,剑如密雨。
刘瑁安然稳坐,手握剑鞘,随时准备迎接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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