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一听,勃然大怒:“匹夫安敢笑我荆襄无人?”
张松毫无畏惧之意,轻松笑道:“足下以为傅公悌为此《槐树赋》何如?”
“公悌为赋,挥笔立就。
文意流畅,辞藻清雅。
上佳之作也,又何必问?”
蔡瑁极不耐烦。
张松哈哈大笑道:“吾闻蔡将军乃刘荆州之军师,本以为见识超群,然何以如此孤陋寡闻也?殊不知,此赋并非傅公悌所做,乃战国之时,我蜀中无名氏遗篇乎?在我蜀郡,十岁以下之童稚,皆可背诵之!”
“大胆狂徒,安敢如此当面相欺也?”
蔡瑁怒喝。
“张松何人?无名之辈!
何敢欺瞒将军也?”
“如此说来,先生能背?”
蔡瑁见他不过瞟了两眼,决然无法背出。
不想,那张松下巴高昂,双手倒背,傲然答道:“这是自然,又何必问?”
蔡瑁收敛笑容,一本正经道:“那便请先生背诵?如若有一字之差,当斩尔之头颅!”
“贤弟,这……”
黄承彦慌忙言道,“不过小事儿,何必又要斩人头颅?”
“姊夫无需多言,我自有主张!”
蔡瑁冷笑道。
张松道:“此小事耳。
足下是主,我等为客,但有所命,敢不从乎?张松请试诵之。”
张松说完,便背将起来:
“惟中唐之奇树,禀自然之天姿。
“超畴亩而登殖,作阶庭之华晖。
“形伟伟以畅条,色采采而鲜明。
“丰茂叶之幽蔼,履中夏而敷荣。
“既立本于殿省,植根柢其弘深。
“鸟愿栖而投翼,人望庇而披襟。”
(注:此篇《槐树赋》系王粲所作,傅巽也曾经做过一篇《槐树赋》,因已失传,故而偷梁换柱,借王粲诗作一用,方家勿要深究也。
)
张松背过,深施一礼,笑对蔡瑁道:“不知松背诵之作与傅公悌之作有无出入?望蔡将军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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