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容才不管那个,拉着阿漠就走了:“不会喝就学学嘛,来,我教你!”
阿漠想回头大喊跟贺邵寒求救,但转念一想,他主子现在正哄着梨花带雨的师尊,肯定是救不了他了。
于是只好半推半就跟着花月容去喝了酒。
他心知花月容是来套话的,也知道他就算嘴再紧花月容手里的虫子也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索性不如他直接说了。
也算是卖花月容一个面子,将来要是主子责罚自己,她好歹能帮着说一句,承个情。
酒没过三坛,阿漠就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嘴里哼哼唧唧的念叨着不舒服,花月容趁机套话:“夏知暖是谁?”
阿漠悄悄睁开眼睛,随即又重新闭上,哼哼了两句道:“嗝,主子不让说。”
花月容晃着手里的铃铛,阿漠悄悄用灵力化解了酒劲,但那铃铛他着实抵挡不了,只好在心里默默道:主子,对不住了,我尽力了!
花月容的蛊惑功夫真的不是我这个修为的能抵抗住的!
花月容鬼魅一般的声音响起:“夏知暖是谁?”
阿漠坐起来垂着头道:“夏知暖,主子命定的劫数。”
花月容皱了皱眉头:“是何身份?”
阿漠:“兰陵夏家千金。”
花月容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兰陵夏家,那可是富可敌国得夏家,贺邵寒要是真的娶了夏知暖,别说是把持仙盟了,就是把持着凡间人皇都够了!
贺邵寒得野心居然这么大了么?
阿漠依旧垂着头,竹青正在盯着这边,花月容又冷着脸问道:“贺邵寒找她是为了什么?”
这次阿漠不答话了,他额头上得青筋暴起,像是在努力得抗拒着花月容的催音铃铛。
花月容停了铃铛,阿漠瞬间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竹青从柜台后走出来讲阿漠扶了起来:“你这套话套得也太过分了,阿漠肯吐给你前两句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
花月容将那铃铛收到了腰间:“贺邵寒要是杀了夏知暖,人皇现在的困境就解不了了,但是贺邵寒若是娶了夏知暖或者要把夏知暖送给人皇....”
竹青一顿:“他想一统三界?他已经是神尊之位了,他还要这凡间做什么?”
花月容皱眉:“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
竹青冷哼了一声:“我不想管这些事,不管他们怎么折腾,只要我这酒馆能安安稳稳的开下去就行。”
花月容道:“以贺邵寒的心性,若是让他坐在了三界最高位上,你觉得你这个酒馆真的能开的下去?三界不生灵涂炭已经是很好了。”
竹青一只脚踏上台阶:“换个人也没什么不好,他如今是神尊,你看看仙盟现在,比何未晞当仙尊的时候消停多了。
我觉得没什么不好。”
花月容没回答,竹青将阿漠送回了房间。
路过贺邵寒房间的时候,竹青没忍住在门口偷听,可刚听到何未晞那一声娇哼,一道带着杀意的冷光直冲竹青的面门,竹青下腰一躲,忙不迭的跑开了。
这俩人在里头准没干什么好事。
跑下楼的竹青摸了摸差点被削掉的鼻子恨恨的想着。
贺邵寒当真是委屈极了,他其实没对何未晞做什么,这次是真的什么都没做,何未晞刚才那一声娇哼也只是在跟贺邵寒斗气罢了。
深夜十分,他好不容易把何未晞哄睡着,这才去了阿漠的房间。
阿漠早就醒了,正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
见到贺邵寒进来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贺邵寒一愣:“犯事了?”
阿漠抱着贺邵寒的大腿痛哭流涕:“主子我对不起你,夫人刚才找我喝酒,我把夏知暖的身份说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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