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还会专门从各地挑调过来,给你的及笄礼中的鲛织纱便是之一,祖母特意留了两年才凑够十匹呢。”
叶清宛抚了抚胸口,当时是听别人说那鲛织纱难得,却没想到如此难得。
不由得对自己拿了这么好的东西而诚惶诚恐起来。
“要不要不我让人将那鲛织纱送回五匹吧,不六匹,三匹给含静表姐,三匹给未来表嫂。”
温晁看了叶清宛一眼,只见她俏生生的小脸半伸过来,似期盼的望着他,眸子一眨一眨的,带动着弯弯的睫毛如蝉翼般拂过心尖。
“那你便只要送回三匹就好了”
“嗯”
温晁忽的从那愣神中回过神来,忙转移话题喊她吃菜。
叶清宛什么脾气叶荣青可是给他掰扯了清楚,生平最恨别人逼迫,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倘若他现在露了心思惹的她不快,恐怕前路就更是艰险了。
包间内虽有火炉,却也不抵寒风。
满桌菜肴的热气越冒越少,眼见着就要凉了。
叶清宛不疑有他,本着民以食为天的原则,忙唤了秋灵坐下吃饭。
还对温晁道她这里就是这个规矩,倘若他接受不了,就自己点席面去吧。
侯府乐善好施,家风素来以仁善闻名。
温晁自幼受此教导,见叶清宛如此,也就把身后的小厮唤来同吃了。
待到他饭后去付账时,一听说有三桌席面,顿时瞪大了眼睛,以为叶清宛胃口如此之大,在自己到达之前已吃了两桌。
叶清宛似猜到他心中所想,嗔道“想什么呢我是看这家席面不错,点来给外祖尝尝鲜的。”
至于真实情况,便只有秋灵知道了。
外面雪已停了,铺了约莫盖脚背的厚厚一层。
许是才刚停不久,那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温晁道自己还有几家铺子要跑,是否要派人将叶清宛送回府里。
叶清宛却只想在外溜达,便说要同温晁一起,去开开眼界。
温晁便领着人,一脚迈进了雪地里。
地面上铺着一层平坦的积雪,尚未被人踩过,完整一片,如大自然的完美作品,是即让人不忍破坏,又让人忍不住想去破坏的矛盾结合体。
叶清宛走着走着,感受着脚底传来的触感,听着雪花相互挤压而发出的“咯吱吱”
的声音,竟是唤醒了前世幼时的记忆。
那是一篇小学一二年纪的课文,忍不住叭叭说了出来“下雪啦下雪啦,雪地里迎来了一群小画家,小鸡画竹叶,小狗画梅花,小鸭画枫叶,小马画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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