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写奏本嘛,谁不会似的!”
若论文采,整个大奉也找不出许渊的敌手。
“那就有劳兄台。”
魏巍笑道。
“去你的。
有事才想起我来,本大人岂是那么好请?”
魏巍知道他是嘴硬找台阶下呢,忙把一套珍藏已久的文房四宝献上。
许渊这才有所松动。
他是什么口味,魏巍最清楚不过。
如果一夜教坊司搞不定,那就两夜。
耿婳一夜无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枕头还没干,眼睛肿成了桃子。
熹微姑姑给她冰敷了大半天,才微微消肿。
她戴好帷帽,又出门去采购。
她还没把革靴做出来呢。
即使再痛心,她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唯一妻子,她要利用好这层身份,做好该做的,努力照顾好他,让他回心转意。
产自西域的皮革要比皂靴用的布料昂贵好多。
若是魏巍穿,定要买最上乘的皮革料子。
可她带的钱根本不够。
若是拿出剩余的积蓄勉勉强强够用。
若买了,以后日子必须一紧再紧,只能可着府里发月钱了。
她咬了咬牙,还是买了。
抱着皮革离开时,心如刀割。
刚出店门,忽见一个瘦高的人影跳出来,把她吓了一跳。
“小婳婳,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耿婳掀起帷帽,看到了伍听肆。
这是她儿时罕有的朋友,两人在耿忠的生辰宴相识,后来伍听肆常来府上找她玩。
他与她同岁,五年前随父母去扬州经商,再也没回来过。
“小肆哥哥!”
伍听肆喜道:“算你良心,没忘了我。
当年没白请你吃糖葫芦!”
多年不见,他高了不少,彻底长成了大人。
高高的马尾披在肩上,阳光下笑容肆意,隐约间还透着股少年俊气。
耿婳记得他小时候就很爱笑,经常逗她开心。
当时她被禁足在家,不得自由。
伍听肆时常翻墙找她来玩,还偷偷给她带好吃的。
“小肆哥哥怎么认出我的?”
耿婳笑问。
她从头到脚捂得严实,穿得十分简洁,这般不起眼的打扮,怎么会被认出来呢。
“你的背影我都记着呢,永远也忘不了。”
伍听肆一见她,眼睛都笑弯了:“天这么热,高低得请你几碗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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