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敢,只是终究曾经,是带有些不切实际的期盼罢了。
虽然孩儿知道,这期盼,永不会实现。”
似有些惆怅的叹息了一声,元霖随后说着,“既然父王这边无事,那孩儿便先退下了。
至于父王所说的责罚,孩儿会谨记的。
父王身子不便,有些事情,便不要如此操劳了。
闲心静养,才好让身体好些。”
说话间,外边就响起来脚步声,听声音,人数还不少。
“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看护好父王,避免闲杂人等的干扰,耽误父王养伤。
至于那摄政王,这样可笑的名号,还是不要有人提起的好。
属于我们南诏王府的,自然有孩儿替父王拿回来。
优柔寡断,儿女情长,终究是做不成大事。”
看着元霖这幅骄纵的模样,南诏王的心里,便是一阵唏嘘。
虽然一直没有陪伴在这个孩子身边,但是给予的厚望,却是分毫不差的。
若是可以,他也想要看着孩子一日一日的长起来,从步履蹒跚奶声奶气的喊他父王,到之后的英姿挺拔,出众于京都众位公子。
但是,那样的情况,他也没有选择。
虽然有些心寒,但是作为一个父亲,他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走弯路,提醒着,“霖儿,当初,是父王对不住你。
虽然局势无奈,但到底,你是受了牵连的。
你心里怪父王,父王不怨你。
只是一点,如今新帝已经登基,摄政王,不过是父王无奈的选择。
如今丞相府,将军府均已经倒向了新帝。
现如今,局势并不偏向我们,凡事都要三思啊。”
虽然南诏王劝的诚恳,但是在元霖听来,不过又是为了自己旧情人开脱罢了。
于是,并没有领情。
留下一句“好好将养身体”
,便带着白翳,扬长而去了。
“王爷、”
看着南诏王伤心的神色,临三想要安慰一下的,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走吧,你们都出去吧,让本王静静。”
此时的南诏王,如同一个垂暮老人一般无力。
这些天的变故,加起来所受的打击,可能都比不上刚才元霖的刺激。
朝夕宫。
看着收拾好行囊的元阮阮,曾经的皇贵妃,如今的皇太后,有些不舍的拉着元阮阮的手说着,“阮阮,女儿家的,哪里能够去乱跑啊。
不若,就把穆家交出去,你安心待嫁吧。”
听到这个,元阮阮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记不起来,这是母妃多少次和她说这个话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她也不会这么着急的离开的。
若是时日久了,她真的怕自己和母妃之间的感情生分了。
到那个时候,即便自己是想修复,恐怕都无能为力了。
“母后,这话,以后可不要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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