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清手里拿着衣服,又进了电梯。
进去之前,难免多看一眼方才周聿白拉着女人消失的方向。
最终也什么都没做。
她敲门,里面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怎么了,等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
开门的是苏诗雨,她笑着道歉,“一把牌正好关键期,不好直接走人。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时清清心微微一沉,原来不是没听见,是这把牌更加的重要。
她摇摇头,抿了抿唇,嘴上说没事也没法出口。
她进了屋,将外套递给林辞念。
林辞念看了一眼,一闪而过的似乎不大满意,但嘴上却笑了笑,说,“谢谢你了,清清。
你周叔叔歇下了没?”
“我不清楚。
看状态像是还没睡下。”
“估计就是不想和我们玩牌,不理他。
诗雨,到谁了?”
“到王诚了。”
王诚这才抬手去抓牌,说,“夫人你在说话,我可不敢出牌,这要是夫人错过了胡牌就是我的错了。”
林辞念乐呵呵的,又叹息,“多好的孩子,你们两个......清清,你和你那个同学现在感情稳定吗?”
“我倒没别的意思。
饭桌上聿安说人家是律师世家,那就都是精英了。
这种人家眼界一般都很高。
我也是不想你受伤害。
毕竟谈恋爱的时候,哪哪都好。
这要是到了谈婚论嫁,便又要讲究个门当户对了,清清你说是不是?”
“我这么说或许古板了,诗雨,聿安,你们都是年轻人,你们说说是不是这么一个情况?”
“妈,恋爱自由。
你今天却是管的太宽了。
清清是个女孩子,你这样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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