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三人，九月眼里犹如含着冰渣子刺向林小小。
林小小从公司中也听到一些风声。
听说九月受伤了。
她眼睛闪烁了两下。
“顾总，有什么工作需要我做的吗？”
“林秘书，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啊？”
九月从顾北辰腿上离开，声音不温不淡却让人感受到一股凉意。
她一步步朝着林小小去，高跟鞋的声音咯噔咯噔的，像敲击在林小小心上。
她攥紧手心，面不改色抬起头，镇定道：“九小姐，我为什么要讨厌你？没有理由。”
“呵……还挺会装的。”
九月嗤笑一声，淡淡讽刺着。
她抬起精致纤细的手腕，眸色一冷，迅速扬起手在林小小还没反应过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办公室响起。
林小小被打的后退两步，白皙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个指姆印。
“林小小，你是有多讨厌我啊，恨不得让我去死。”
揉着纤细的手腕，九月嗓音温凉，眸色锐利冰冷。
听见“死”
字，林小小面色闪过慌乱和害怕，指甲扣进掌心，她低着头诺诺道。
“九小姐，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你……你为何要无缘无故打我？”
嗓音柔弱带着几分哽咽，将柔弱的白莲花表演到位。
“听不明白是吗？”
冷笑两声，九月眼中狠色聚拢。
顾亦坤打她了两巴掌，她这才给了林小小一个巴掌怎么够？根本就不够。
想到那晚上的担惊受怕和在医院里承受的痛苦，怒气就翻涌着。
扬起手，一巴掌又准备甩下去，猛然背后一双手抓住她要向下的手腕。
九月侧头一看，顾北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
她扭动着手腕，发现男人没一丝松动，脸色一冷：“怎么？舍不得我打她？看不下去了？”
林小小本想着这巴掌打下来她也只有受着，以后总会想办法报复回去的。
看见顾北辰拦住九月，她眼睛一亮，随后抬手摸了一下被打红的脸，小声弱弱道。
“顾总……我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九小姐，我一直都认真工作，和九小姐也没发生什么矛盾。”
九月听着脸上的冷笑弧度扩大，还真是个赤裸裸的白莲花啊。
现在在顾北辰面前装柔弱，表面上是在说着她无辜，实际上是说她蛮不讲理，不问清楚事情就打她。
九月噙着冰冷的笑，脸上的笑容越是灿烂就证明她越是生气。
她这一路走过打的最多的还真就是像林小小这样的白莲花。
“顾北辰，松手。”
九月冷冷道，眉眼之间透着浓烈的不悦。
顾北辰没给林小小一个眼神，目光落在九月发红的掌心，神色幽深，将她手掌平摊开，有些无奈道。
“月月，想打人何必亲自动手？看看，掌心都红了，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还真是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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