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这是别人的事情,所以我要处理地比自己的事情更上心,虽然方式激烈了一点,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看我,你会觉得我不尊重女生,甚至是践踏她的生命。”
平常什么事情姜知几乎都让着她,但这次花韵颜的话确实伤到他了。
花韵颜低头,眼泪猝不及防地掉下来,有些委屈,“我没那么觉得。”
姜知见不得她哭,但确实有些寒心,于是偏过头去,“我送你回家。”
花韵颜嘴硬,“不用。”
说完拽下姜知肩上自己的包就走。
姜知没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辛星睡醒以后,又开始后遗症似的头痛欲裂,田源除了必要的工作要回公司以外,几乎所有时间都待在医院里。
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辛星好了许多。
夏季的天气多暴雨,辛星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看着雨滴从玻璃窗上滑下,轻声开口,“哥哥,我想出院。”
田源想了想,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欣然同意,“可以,我已经买好绳子了,以后我在哪你在哪。”
辛星偏头看他,语气坚定,“我不会自杀了,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她这些天反复回忆了与君竹相处的点点滴滴,几乎每个瞬间都没落下。
田源听到这语气,将视线从笔记本上移到辛星身上,见她满脸认真,“什么要求?”
辛星难得有精神,“我要一个数学、英语、物理家教,我要拿到高三第一个学期末的保送名额。”
这一个多月她有了许多新的感悟。
田源着实意外了,他听到要求的那一瞬间,几乎能想到的都想了,唯独没想到她提的要求会是与学习有关的,“认真的吗?”
辛星点头,眼神里是这段时间前所未有的坚定,“认真的。”
田源依旧不是很放心,他合上电脑,“要是你死了,你会在黄泉路上看到我的。”
辛星笑了一下,笑容里有着释然,她轻轻摇头,语气坚定,“不会的。”
辛星出了院,但田源依旧不放心把她和家教老师单独放在家里,毕竟家教老师什么也不知道,于是他在他办公室的隔间安排了书桌板凳,他在外面办公,老师在隔间里指导辛星学习。
辛星有些佩服自己的哥哥,他原本是在辛裕名下的公司工作的,但做了两年,有独立创业的打算,于是凭借着几年工作经验和家里的支持,与几个朋友合伙开了公司,现在办得风生水起。
辛星每天什么别的也不想,逃避所有痛苦的回忆,一心扑在学习上。
君竹一个人旅行,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所有有意思的地方,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带辛星再来一次。
田源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从隔间后面拍了一张辛星埋头奋笔疾书的照片,传给了君竹,“她最近很好,很用功很有生气。”
君竹点开照片,放大又缩小,缩小又放大,照片上的女孩子身着简单的白T,浅色阔腿牛仔裤,穿着白袜子的双脚踩在地毯上,小白鞋随意放在一边,低着头奋笔疾书,他有些欣慰有些难过也有些热泪盈眶,指尖轻轻敲在键盘上,“愿永远快乐。”
晚上,辛星和田源一起吃饭,田源划拉了下手机,抬眼看向辛星,“我这有个事,你想知道吗?”
辛星表情不变,继续吃饭,“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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