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卖的是什么破烂货!
我家大侄女一用你们东西,这张脸便毁了!
掌柜的呢!
出来给个说法!”
一个颇为壮实的妇人拉着一个蒙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就这么在云容的大门口骂街似的喊道。
里头出来一个伙计,见这妇人来势汹汹,又瞧瞧路边驻足观望的人们。
连忙上前:“这位夫人,掌柜的在里面,您若是有什么问题便同我一起进去商讨商讨?这、站在大街上也不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
妇人叉腰,对着人群喊:“我就是在你这店里买的胭脂香粉!
你这个卖烂货的破烂铺子,昧着良心赚钱的黑商,瞧把我家乖乖的脸弄成什么样子了!”
说完她一把扯下年轻女子的面纱,露出一张布满红疹的脸,有些恐怖,更有些恶心。
前来买胭脂的姑娘见了这张可怖的脸纷纷停下脚步。
这疹子若长在自己脸上,那可不得了了!
再看手里好不容易抢来的东西,心中顿时有些犹豫。
“这看上去似乎是故意前来闹事的。
夫人可要过去看看?”
东叔拧眉道。
“再等等。”
林奕安不急,云容的生意只是她庞大计划的一个小小分支,若是连个闹事的人都没法处理,日后她又怎么能放心脱手?
云容陆续又走出几个伙计,对着那妇人好言相劝许久,只那妇人便如一座泰山似的,站在门口不为所动。
偶尔骂上那么两句,气势倒是越来越盛。
围起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连掌柜的也没法说动那妇人,一时间场面陷入僵局。
看这样子许是处理不了,林奕安默默地叹口气:“东叔,我们过去罢。”
对付这样泼皮无赖的市井妇人,好言相劝不仅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她觉得这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
所以只有两种办法:要么骂得比她凶,泼得比她恨;要么就直接威逼施压,让她闭嘴。
要做到前种方法实在需要十分厚的脸皮,林奕安自觉自己是难以做到的,便带着东叔往云容走去,打算戳穿那妇人,再用身份压上一压。
怎料还未走到,便听到人群最里头响起一个十分彪悍的泼辣女声。
“呸!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东西!
随随便便拉个烂脸的便想砸我家招牌!
我云容开业一月有余,卖出去不知多少胭脂水粉,旁人都说好,偏你用了烂脸!”
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把袖子卷起来,手里拿着个大扫帚扫地,嘴里还不忘接着骂:“你说用的我家的香粉胭脂,你便是说说你是什么时候来买的东西,又是买的那个系列的东西!
你若是来讨说法的,便将话说清楚,再把东西拿出来让我辨辨真伪!”
那妇人被这姑娘的气势震得有些懵,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这姑娘年纪不小,说话倒是泼辣得很!
任你说得再厉害,我买了就是买了,你这烂货你自己拿去瞧吧!”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两个白色瓷瓶扔出来:“你自己拿去瞧瞧,上面刻得字是不是你云容的!
我都多大年岁了,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都多,你这小丫头可别不要脸地倒打一耙!”
姑娘拿来细看一番冷哼一声:“你个不要脸的老货,拿个不知道几个铜板买来的冒牌货就想来砸我家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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