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知道,最后一次!”
“……”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亮,卢信良打算早来,是的,不能再被这女人牵着鼻子走了。
窗户上的淡青色天光还模模糊糊地,映着梅花的横斜疏影,有香味传来。
卢信良下了榻,利利落落给自己穿了衣,披了袍,趿了鞋。
这锦绣,诚然可恶又可恨!
昨天晚上,尽管“手下留情”
,并没有再来挑逗他,撩拨他,但是,但是自己……唉……别提多难受多憋闷了!
卢信良越想越窝火,是不是,就因为自己太年轻而血气方刚的缘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火”
、怎么偏偏就降不下呢!
多想多想把这个女人掐死完事儿啊!
一边整着衣领,一边扭过头去。
锦绣在睡,不知是不是做梦,嘴角微微地舔了舔,抿了抿,“相公,不要了,我的嘴快要被你弄肿了……”
“轰”
地一下。
卢信良当时正在给自己系腰带,不知怎么地手一紧,带子狠狠将他的腰部一勒。
他“龇”
地一声,吃疼。
脑门子隆隆隆地响,就像天摇地动一样。
终于,好容易平定下来。
深吸一口气,耳门子又烫又红地。
他再轻轻偏转过头去。
把锦绣,仔仔细细重新又打量遍。
最后一次吧!
他想:这一回,真的是最后一次!
君子一诺千金,他发誓!
轻手轻脚地,便瞟瞟窗外和四周。
走近锦绣榻前。
再轻轻地弯下腰,往她的那叽里咕哝说梦话的小嘴俯身一吻。
“啧啧,本相就是要让你肿,哼!”
得意冷笑,正要掉头走人。
“相公——”
锦绣醒了。
同样颤颤煽动着睫毛,眼睛眨也不眨望着他。
“你在做什么呢,相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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