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妙龄,芳华正茂。
而此事,道来太长,暂且不提。
轻“呼”
了一口气。
卢信贞把那绣屏交给锦绣、交到锦绣手里的时候——不是嘱咐丫头,也不是嘱咐底下婆子。
而是拜托她的二兄长卢信良。
“二哥……”
卢信贞说,把头垂得低低:“告诉我二嫂,我、我卢老三可不想欠她……”
“……嗯?”
卢信良感到疑惑纳闷。
手把那绣屏接过来。
也低头,用手抚摸着,轻轻地,动作优雅而温柔。
对于卢信贞这个妹妹,卢信良确实是愧疚的。
那天,不该一时轻狂,太失了教养与气度,失了做兄长的礼仪与体面……卢信良感到后悔。
最后,卢信良又听说——当然,微挑了眉,神态高高傲傲地,是锦绣,用她那向来令人讨打口吻语气:“我说相公啊!
这人,你得该好好治一治,管一管了!
家风不严,必生事端……这话,可是你教妾身的!”
如此这般,卢信良便问怎么了,锦绣讲了个大概。
“哦!”
卢信良说。
脸虽然没多大表情,然而,手,却在锦绣的小脑袋瓜子轻拍了拍,就像大人在拍一个小孩子似的。
“下一次,他再这样,你就用鞭子给本相抽……”
当然,他没有说夫人你治得好,治得妙之类。
只是眼神表情里有包容、宠溺。
微点了个头。
并加一句:“——好好地抽!”
两个人说来说去,当然,是说卢信良的贴身小厮,青云。
锦绣当时的得意必是自然的。
或者,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觉,多半就是介于这纤细如发的动作神态之间。
如,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锦绣当时的心像被什么撞了一撞,很是微妙地。
现在,卢信良把那绣屏接了过来。
“二哥……”
忽然,隐隐约约中,卢信贞的声音。
卢信贞微抬起脸来。
“你……你要对她好点儿……”
那个“她”
,自然是指“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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