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着人收拾出些容易携带的金银细软来,我们先从密道离开再说。”
霍嫱哪里经历过这些,一时六神无主,听詹兆清如此说,她才手忙脚乱忙活起来。
她前脚出门,詹兆清就开始扒霍循身上的衣服。
一连两碗醒酒汤下肚,被霍嫱用力甩了两个巴掌,又听闻宫变噩耗的霍循,早已经酒醒了七八分。
此刻,他的脑子无比清醒。
如今只是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腿脚,站不稳,也走不快。
詹兆清原本是个极其温润的人,可现在他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其粗鲁。
霍循腰间的玉带他粗鲁扯掉,紧接着,詹兆清开始脱他的外袍。
“松手,你要干什么?”
霍循猜到了他的用意,张牙舞爪的,试图伸手阻拦他的动作。
可他有些控制不住准头,原本只是想攥住詹兆清的手腕,却一把呼到他的下巴上。
手劲之大,登时,詹驸马的下巴上泛起一抹红痕。
詹兆清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啪的一下,拍掉霍循的手,说了句:“哎呀,来不及了,你别闹。”
说话间,他把霍循翻了个面,扯着他的胳膊,褪下了他的外袍,套在了自己身上。
“不行,太危险了,本王不许你这么做。”
话没说完,霍循滚下床,攥紧了代表他身份的那条玉带,死活不肯撒手。
詹兆清拽了两下,半寸都拽不出来。
霍循好像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詹兆清没同他废话,用手肘狠狠击了一下他后脖颈。
只一下,霍循便不省人事。
安平公主提着包袱推门进来时,她的驸马詹兆清正穿着她兄长的衣服。
而她的兄长,昏倒在地,他身上还凌乱套了件府中小厮的衣服。
只一瞬间,霍嫱就猜到了詹兆清的意图。
她走过去,挽上他的胳膊,泪眼朦胧,问:“三郎。
你这是做什么?”
不等詹兆清回答,她又摇着头,说:“不行,你需得与我们一道儿走。
你不能丢下我和孩子。”
“嫱儿,听话。
咱们必须得兵分两路。
你和下人们带着皇兄从密道离开,我从角门离开,去京郊大营搬救兵。
如今的形式,宫中还不知道有多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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