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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先生去后,十七就被贬到京西的鸽房养鸽子。
他再见到云昭,又惊又喜。
"
侯爷!
属下拜见侯爷。
"
云昭盯着他的脸,那是一张很稚嫩的娃娃脸。
他其实比她大好几岁,是五叔捡回来的孤儿,看他适合练武便收入暗卫营。
暗卫营里大多是这样的人。
除了这里,无家可归。
不知从何时开始,暗卫营更像荣莱侯府的所属,指挥使在所有人的心中比皇帝甚至还要重要,荣莱侯府便是家。
十七亦是这样,他是宁死都不愿意离开。
当初被罚不能再入侯府接任务,只在这里养鸽子,他仍是愿意的。
"
十七。
"
云昭浅笑,"
这几年过得好吗?"
十七扁扁嘴说:"
属下做错了事就认罚,只要侯爷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
"
那我问你,先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十七懵了一下,着急地说:"
先生真的是自尽的。
"
她的眼光变得锐利:"
他自尽的时候,身边可有旁人?"
十七的瞳孔缩了一下,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
那个人的身份,你不敢说,是不是?"
他噤了声,云昭走近,弯下腰挑起他的下巴,逼近他:"
说,那个人是谁。
不然你就离开暗卫营。
"
"
属下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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