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到那儿,咱们西北的姑娘更大胆……”
桔梗渐渐消音。
满眼都是求知欲的江嘉鱼催促:“怎么个大胆法,你倒是说啊。”
看对眼,钻了草窠都是有的,可这话,桔梗哪敢对着未出阁的小主子说,她只能避重就轻:“若是中意哪个公子就会直接当面扔香囊送花表示心意,那公子要是乐意,第二天就会拿着姑娘送的东西上门提亲。”
江嘉鱼斜眼看着桔梗嗯哼一声,小丫头不老实。
桔梗转移话题:“郡君要不要换个地儿?”
当然要,江嘉鱼站起来,下次她再也不来这种能藏人的地方了。
桔梗弯腰抚平江嘉鱼的裙摆,拍掉上面灰尘,收拾妥当,主仆二人往外走。
“公主自重。”
“崔郎好生严肃。”
透过眼前湖石上拳头大的孔洞,江嘉鱼就见一男一女停在几丈之外不动了。
那位崔郎背对湖石而立,留给她一个修长挺拔的背影,岩岩若孤松之独立。
那位公主模样倒是看得十分清楚,臻首娥眉,艳若桃李。
青丝高挽,露出修长天鹅颈;海棠红袒领掐腰襦裙,轻纱萦香肩,雪峰半掩,沟壑欲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
如斯美人,那位崔郎尚能坐怀不乱否?
不乐观的江嘉鱼无语望天,这是什么多灾多难的风水宝地!
此时此刻,她到底是不该出去呢还是不该出去呢?江嘉鱼和桔梗面面相觑,两人都很心力交瘁。
安乐公主掩嘴轻笑,眼神撩人:“崔郎放心,我已经使人把住门口,不会有人进来,此地只有你我二人。”
躲清静被安乐公主堵了个正着的崔劭冷冷直视媚眼如丝的安乐公主。
本欲走进攀附的安乐公主被钉在原地,自然而然地收回手理了理披帛。
不理还好,这一理,搭在肩头的披帛滑落至臂弯,露出莹润雪白香肩,艳色淋漓。
崔劭面不改色,仿若眼前红颜只是枯骨:“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被迫站在湖石背后听壁脚的江嘉鱼无比赞同的点头,一旦做了啥啥啥,还有她和桔梗知呢,所以拜托千万别做啥啥啥啊。
安乐公主略有气馁,暗骂一声是不是男人,面上笑颜如花:“知道了又如何,他们是敢叱骂我还是敢议论崔郎呢?”
崔劭淡声:“公主既不惧非议,何以与荣安驸马偷情要背着人?”
安乐公主面上笑容瞬间凝固,眼底有慌更有恼,眼波一转,安乐公主哀怨叹息:“那崔郎可知,我为何要冒此大不韪?因为他有五分像你呢。”
偷情?
显然外面这位公主不会是荣安公主。
公主偷到公主头上,要不要这么劲爆?
江嘉鱼震惊了,好奇了,到底是怎样的绝色能令堂堂公主违逆人伦?可惜那位崔郎一直背对着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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