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姝说道。
“天干地支,小心香火?”
它问道,挠挠头。
“是。
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
多谢陆姑娘指点。”
它又弯了弯腰。
它正要走,陆姝又喊住它,说道:“对了,你打更的时候再往南边多走两三里地。”
它愣了一下,然后说:“好的,陆姑娘。
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毕竟我还欠着你的。”
陆姝又一阵慌乱。
它欠陆六断什么?
她强作镇定,点头道:“嗯。
就这样。
我先回去了。”
她刚转身,身后便响起了打更的声音,接着听到它喊了起来:
“天干地支,小心香火!”
那声音拐进了另一条街道,往南边去了。
陆姝回到了陆六断的房间,问陆六断道:“姐姐,你曾有恩于那只黄鼠狼?”
陆六断讶异道:“没有啊。”
“它刚才说它还欠着你的。”
“不可能。
我从未跟它打过交道。”
陆六断非常肯定地说。
“那它怎么说那样的话?”
陆姝吸了一口清凉的空气。
“不会是欠着你的吧?”
“我穿着你的衣服,它把我当作你了,还叫我陆姑娘。”
陆姝说道。
陆六断道:“妹妹,你也是陆姑娘啊。”
陆姝一愣。
对呀,我也是陆姑娘……
可她也想不起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曾有恩于一只黄鼠狼。
她记得隔壁的少夫人说过借落子化作担货郎的往事。
借落子说,她不会因为救过一只蝉而记在心里,借落子才来救她。
做了一点儿善事就念念不忘的人不值得救。
莫非黄鼠狼也是这样报恩的?
“肯定是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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