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的冷汗流淌了下来。
这个不问朝政的皇帝，他，怎么知道？
奴隶转卖，这种事情在任何国家都是大罪。
但其实，在任何国家……都默认。
大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唯一的禁止是——不能拿在明面上来说。
如果有人拿在明面上来说了，那很有可能，这个人要借着这件事攻击一些人了。
秘书不敢说话：“啊，这个，臣不敢胡说，不知道！”
赵书恒点燃一根香烟，青烟之中幽幽看着秘书：“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秘书心里一紧，低着头：“不敢说。”
赵书恒笑了笑：“张康健！
嗯……我没有记错的话，赵国最大的红市生意就在鸽潭。
而鸽潭是赵国最大的奴隶中转站，以及器官倒卖中转站。
张康健好像是负责这个事情的，他本身是鸽潭市的一个混混，是吧？”
“啊。
对。
查阅的信息是这么回事……”
赵书恒又道：“唉，奇了怪了，一个混混，怎么可能做得起这种生意？怎么罩得住呢？我没记错的话，十年前五公主游历西北的时候，偶然和一个青年男子相遇，两人露水鸳鸯，一夜情缘。
唉？对了，好像从那之后张康健就负责这个生意了，是吧？”
秘书浑身筛糠般的颤抖了起来，这个糊涂皇帝，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臣，不知道。”
赵书恒将烟掐在烟灰缸里，不经意的自语一声：
“除暴安良忽然就出来了。
先灭了周建生，然后灭了张康健。
一下就扫了整个鸽潭市的两大黑产。
这两个产业以后怕是办不下去咯，大家都那么谨慎，出过事情的地方，有钱有势的人就再也不会选择了。
害，你瞧起的这么个鬼名字，除暴安良！”
“他娘的，就凭着这个名字，老百姓就该拍手称快了！”
“要是再曝光出去，老四和老五在背后主使。
唉，可怜我赵氏皇朝在老百姓眼里将会是怎样？”
“朕的悬赏……怕是又要涨价了。”
赵书恒有些担忧的自语着。
秘书沉默……
赵书恒忽然冷笑一声：“那么这件事，是不是最有可能是大皇子干的？”
秘书低着头：“不清楚，不知道。”
赵书恒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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