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司墨脱掉警服上衣,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长襟羽绒服。
一边拉拉链,一边问道:
“你还发什么愣,不回家睡会儿?在这可休息不好。”
莫伟楠迟疑了一下,抬头说道:“走,回家好好睡一觉。”
便披上了他的绿色军大衣,与砚司墨走出办公室。
夜色深沉,路灯昏暗。
并排的两辆自行车骑行在马路上。
一个身影高大,一个纤细瘦长。
夜很静,偶尔才会见到一辆出租车呼啸驶过,那或许是急着赶车的人前往火车站吧。
“唉!
你怎么不从东边走,那边离你家近呀。”
砚司墨偏头向莫伟楠问道。
“这条路上今天刚刚发生了抢劫案,我担心有人抢劫你,所以就陪你走一程。”
莫伟楠拽了拽军大衣的领子,回答道。
“切!
我还用你保护吗?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是不是胆小,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为了让我保护你吧!”
砚司墨取笑道。
莫伟楠知道,局里比武的时候砚司墨是冠军,而他只得了个亚军。
虽然心里不服,但是裁判那么判了,他没有去计较。
他知道比赛有规则,有禁制,比个赛嘛,他没有当真。
虽然砚司墨的武术花架子成分比较多,但确实打得也很漂亮,出手快刁钻狠辣,可她那招数还不至于致命。
他在部队上所学的那可是一招致命的绝学,比武限制了他的能力发挥,他的对手是同事而不是敌人,所以未尽全力,然而因为他的手软,只得屈居亚军。
砚司墨住在火车站附近的铁路宿舍,那是他父母的房子,离警局十四五里,距惠农储蓄所并不远。
一出警局门,他见砚司墨独自向西拐去,他没有犹豫便从后面追了上来。
虽然他知道从西边走要比从东边走远上六七里,但他还是选择了与砚司墨走同一条线路。
“怎么可能呢?我还需要保护吗?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
“什么大丈夫?老光棍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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