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歌颂您的曲子,您想叫什么就可以叫什么!”
贝多芬果断的说。
安宁:“就叫他骠骑兵进行曲吧,我感觉他非常符合骠骑兵的气质。
填词工作呢?我希望它变成一首可以唱出来的歌。”
原曲安宁已经完全忘记歌词是啥了,就记得有一句是“只有那忠诚的战车会给我们一个钢铁的坟墓”
。
贝多芬:“还没有,我还没有来得及给我的搭档看。”
安宁:“尽快完成曲子,刚好我们刚刚有了一堆骠骑兵,就当做是送给他们的礼物好了。”
贝多芬面露难色:“这是歌颂您的曲子。
我本来想把他叫做伟大的弗罗斯特将军在前进的,改成歌颂骠骑兵……不,您觉得这样,那就这样好了!”
看起来贝多芬说服了自己。
安宁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误会,不是我不喜欢这首歌……”
“我知道,您不想我们歌颂您的勇武,您总是这么谦虚!
可谦虚也不能罔顾事实啊!”
安宁:“不,听我说,我认为,歌曲也是一种战斗力!
你看罗马颂,士兵们在战场上唱着罗马颂会勇气倍增!
“我希望这首如此出色的歌曲,也发挥同样的作用!
我希望它能激励我的士兵,给他们勇气!
“现在局势非常不乐观,布耶将军在东北边蠢蠢欲动,国外的势力也在摩拳擦掌,我们必须把能动员起来的一切都用来对付敌人。”
安宁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在忽悠小年轻的成功学导师。
贝多芬现在也确实是个小年轻。
但是贝多芬还没表态,旁边的画家大卫——他比安宁还大——感动的表示:“太棒了,您到现在还在为法国考虑!
为国家的前程考虑!”
安宁有些无语的想,自己现在是不是做什么都会被人歌颂。
不要这样啊,你们冷静点。
就在这时候,拉扎尔·卡诺出现在房间门口,轻轻敲门。
安宁:“卡诺,你回来了。
骠骑兵安顿好了吗?”
“安顿好了。
我来不是为了报告这事情。
我来是因为,软禁在修道院里的贝尔蒂埃刚刚跟监视他的人说,想要见见您。”
安宁用力拍桌:“太好了!
他终于愿意加入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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