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南心想：刚刚就说了一句，就差点被调戏，现在打死她都不说了。
头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担心自己忍不住想要调戏我？”
林江南：“…………”
到底是谁在调戏谁啊？
转性了，转性了，今晚的秦淮肯定是假的。
秦淮也不在逗她，恢复了往常的正经：“听说你最近看的书有点杂啊？”
听张副官回报说最近秀娥姑娘好像是鬼厉神怪的话本子失去了兴致，又在研究一些其他的秘籍之类的东西。
林江南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只是谨慎道：“闲来无事之时，打发时间的。”
“能看懂吗？”
秦淮点点头，“用不用给你请个私人老师？”
林江南诧异：“………我一个丫鬟，请个老师不合适吧？”
秦淮微微蹙眉，似乎没觉得哪里不合适。
“要不然，我有时间的时候可以教你认字。”
林江南眨眨眼睛，他刚刚说什么？
他教自己识字？
完了，这不是转性那么简单，这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
“少爷日理万机，我那里敢叨扰少爷，”
林江南低眉，“看不懂的地方，我自己琢磨也很有意思的。”
“以后不懂的，可以标记出来，等我有时间了，一并教给你。”
见她想要拒绝，秦淮又补充了一句，“我的贴身丫鬟不识几个字，被人知道了，岂不是有损我的颜面。”
林江南：“…………”
好像无力反驳。
她只好点点头：“多谢少爷。”
“不客气。”
林江南怀疑自己刚才看错了，她怎么看到在他说不客气的时候，好像笑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己看错了，现在的秦淮明明还是之前那个一本正经的少爷。
两人路过一家灯火通明的大楼时，秦淮突然顿住了脚步，林江南跟在他身边，不明就里，见他停下便跟着站在原地。
秦淮看了看那大楼，再看看身边的人：“送你件新年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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