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谙又摸了摸。
确实已经好了，现在只有一点点凸起的疤痕，可是从小到大，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能让他受伤的次数太少太少了，更何况是在脸上这么明显的地方。
南谙不得不担心起来，双手开始从脸上往下，每一处，每一个地方，每一片肌肤，她都用自己的双手触摸，甚至不惜去脱他身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住手。”
擎轩抓住她的双手。
“让我检查一下。”
南谙一脸的认真。
“我没事。”
擎轩道。
“有没有事不是你说的算的。”
“小谙。”
擎轩忽然这样称呼她。
南谙听到这个称呼，心里有些开心，却还是板着认真的脸，严肃道：“如果真的没事，那就让我检查。”
“……”
在她的面前，擎轩的嘴巴总是没办法张开，反抗不了。
南谙的手继续。
她解开他身上的衣服，一寸一寸抚摸着他的胸口，他的腹部，他的手臂，而这样抚摸下来，她的眉头越蹙越深，因为他的胸口有好几处伤口，有些是旧伤疤，有些是新伤，刚刚愈合，腹部和手臂也是这样。
她的双手来到他腰间的皮带。
擎轩再次将她抓住。
“真的够了。”
再继续下去，他真的要控制不住了。
其实他现在的呼吸已经开始紊乱了。
南谙也知道这样不好，但双手还是没有松懈力道。
“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她质问。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我现在的日子，还不如地狱。”
“怎么会呢？你答应过我的，会好好照顾自己。”
“这已经是好好的在照顾自己了。”
不然他早就已经陷入了疯狂，失去了理智。
“这些年你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南谙没有办法从这些伤口上想象他的生活。
“不重要了。”
擎轩的声音特别温柔：“都已经过去了。”
南谙却久久不能释怀。
“我让你离开我，是想让你过平常的生活，没想到你竟然会受了这么多的伤，早知如此……”
“这不是你的错。”
擎轩打断她的话。
七年前选择离开，并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他受到了威胁，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那个老不死的威胁他，不过这七年他的的确确学到了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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