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恒想到刚才被鹅啄到的两下,浑身一激灵,赶紧去忙活了。
自从与慕暖混,他的洁癖已经离家出走了。
远处看着这一幕的西梁皇点点头,这才像男孩嘛!
不过,为啥这两孩子不烤鸡,要烤鹅呢?
“世上有叫花鹅这道菜?”
刘福道:“奴才没有听过,想来是慕小姑娘想出来的。”
西梁皇勾起唇角吩咐道:
“吩咐下去,把该收拾的收拾一下,今晚出城!”
刘福知道西梁皇不可能去东煊皇城,也就是说要回西梁了,问道:
“六皇子的东西要一起收拾吗?”
西梁皇吩咐道:“他的行李另放一处。”
他帮人照顾闺女四五日,人家也该帮他照顾儿子了。
梁恒丝毫不知他父亲要把他留下,而且这一留就是六年。
此时,他刚把鹅给包裹好,慕暖道:
“你生火,我去拿一些柴回来。”
抱着木柴回来,火未生起,慕暖蹲在梁恒身旁,拿过火折子道:
“我来吧!”
一会子,火就窜了起来,梁恒没防备,被烧焦了一缕头发。
梁恒伤心了,眼眶含着泪花。
慕暖瘪瘪嘴,给了他一个嫌弃的小眼神,真是娇气包!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有啥好哭的。
呃,其实吧,你这样顶着一撮卷毛最俊了!”
“真的?比陆时宴好看?”
这几日在慕暖的口中,他了解到揍他那男孩是陆时宴。
慕暖时常无意识地夸陆时宴,少年攀比,听在娇生惯养的梁恒耳朵里很刺耳。
慕暖瞥了一眼梁恒,继续添柴:
“你和他没有可比性。”
陆时宴虽然时常拖后腿,但是该护着她的时候一点没少!
更何况他们是搭伙过日子之人,怎容许外人欺负!
梁恒觉得很扎心,因为慕暖的话又不能哭,只能抿着唇,蹲在那里生闷气。
慕暖道:“喂,你发什么愣呢?没看到柴要烧完了吗?”
梁恒沉默地起身搬柴火去。
慕暖知他生气,然,她并不打算惯着他。
小半时辰后,火熄灭,慕暖拿着小木棍划拉着地面问道:
“你说这鹅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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