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从之柔的诗中就能看到,他时不时地给我发点短信过来,其中不乏他的即时即事的新诗。
和他的人给人的印象一般同,他的诗也那样。
但我没见过他的书法和“丹青”
。
突然的,他告诉我,他要出集子了,有诗、有画,还有字,这么一个“雅集”
。
这都是光怪陆离的大利场穷得除了钱什么也没有的人,所嗤笑笔不屑的时务,他悄悄弄出了个集子,而且标明了“禅”
字号。
我当然另眼相看,并且高看一眼。
沧浪之水浊,可以濯吾足。
沧浪之水清,可以濯吾缨。
他将洗干净的足和缨,升华出来,有了这部书。
前过不久时日罢,曾有一度“文怀沙的事”
出来,沸扬的可天下都“关心”
。
之柔年经,没有经过这样的风浪罢,我怕他紧张,抄了明初布袋和尚诗给他:
大千世里话茫茫,
收拾都将一袋袋。
毕竟有收还有放,
放松些子有何妨?
我的担心,是不是多余?他回信感谢我。
一旦六祖慧能发明的顿悟法,一旦灵台清明,一切不在话下。
他请我作序,这算是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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