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做文章或许有点指望,做生意肯定一塌糊涂。
因此,我告诉女儿,我们家不许从商,从商肯定“不中”
。
因为“义不行贾”
不能太讲义气;干这事你得有商业头脑,得有运气。
不信你去摸摸彩看。
她还真的试了试,在公园里摸彩,花了几十元,连个乒乓球也没有摸到。
也就死了心了,当兵去了。
几年前,美国一个城市“老华”
们,成立了一个“二月河读友会”
。
这样的松散组合,在台北也有一个,领头的是原国民党副总裁林洋港的秘书,叫卢鑫金。
给我发来传真,想成立“二月河研究会”
,我没有同意。
我自认小小的,当不起这个名字:“我死了之后再说,但你们几个读友想弄这个事可以”
。
他们也就“成立了”
。
台湾人有情义,也有点钱,他们怕我穷,想在我们这块弄一个公益性的设施,给我三百万的干股。
我说不行。
我有规矩,而且我不穷——彼时还没人说我是“富豪榜”
上第二名。
然而我有工资,尽自不多,可以养家,我有稿费,不似报上说的那般邪乎,但相当丰沛,我不挣空穴来风的钱。
这个话说在这里,似乎是文不对题,但我是有意思的。
我是想说给这个“抢注二月河”
的人听:你要是有胆量,抢注一个当代政要人物的名字来——遑论中央领导、省领导,就算是抢注你所在市市长的名字,来卖你的饮料,我多少还对你“半个佩服”
;你试试?你不敢!
你要有本事,自己创一个创意来;你要有骨气,自己凭诚实的劳动挣出了名堂来。
我的这个“二月河”
名字当然是不错的。
不少人采访我的人都要问到这个问题:“你怎么想起这个名字的,挺富有诗意的。”
我说,思路的线索就是“凌解放”
和黄河,就是黄河太阳渡旁长大的那个叫凌解放的孩子二月河。
它挣来的是独独无二的美国评的“海外最受欢迎的中国作家奖”
(2001年美国贸易中心评)——打开河南文艺出版社出的《乾隆皇帝》,扉页就能看到证书与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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