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的棍棒随之落下,打的张驴儿目眦尽裂。
而张驴儿到底是泼皮,第一遍打,凭着一股怨气扛过去了,可他真不是什么硬汉子,第二遍还没打完,张驴儿就已经疼的痛哭流涕,摊成一团烂泥了。
萧惑见状便吩咐衙役停下,看着张驴儿说话越发不客气。
“贱虫,你招还是不招。”
萧惑轻蔑道。
张驴儿颤颤巍巍的回头看了眼还沾着血的棍棒,张驴儿萎了。
“我招,是是我把毒药下在了羊肚汤里,不过那是蔡婆婆递给我爹的,大人明鉴,害死我爹的,是窦娥这毒妇的恶毒婆婆啊,我爹——他死的愿望啊!
!
。”
张驴儿高喊道。
想爬起来,却牵动了屁股上的伤口,哎呦一声又爬了回去。
“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
萧惑一拍惊堂木,慢不客气的问道。
张驴儿闻言顿时张大了嘴巴,他都招了,怎么还叫他往细里说。
砰!
!
惊堂木狠命的一砸,吓得张驴儿一阵肝颤。
“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
“那还不快说?!”
“我……”
张驴儿欲哭无泪,这叫他从哪说啊。
“从你第一次见蔡婆婆开始说,一件事都不许遗漏。”
萧惑斩钉截铁道。
张驴儿闻言面色一苦,这么长,好,你让我说,我就——还是说吧。
“那日我和爹碰见赛卢医要勒死要债的蔡婆婆,我爹合计着他娶了蔡婆婆,让我娶了窦娥,那蔡婆婆同意了,就带着我父子去了她家。”
“可她那儿媳妇,就是这个叫窦娥的贱妇竟誓死不从,小人一时气恼,就朝赛卢医要了毒药,下在了羊肚汤里,蔡婆婆那个恶妇,也不知是看出了还是怎样,竟狠心的把毒汤给我爹喝了,害得我爹,就此一命呜呼。”
张驴儿说罢还往下撒了好几滴眼泪。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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