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大马路上，一个大妈忽然靠近，低声道：“帅哥，这么晚了，要住店吗，很便宜的，就在上面。”
楚天佑心思放在系统上，也就没多想，随她进去了。
现在回过神来，却已经七拐八弯，进入了小巷之中。
电梯里，只有两人。
大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小伙子，要妹儿吗，十七八到五六十都有，要不要试试？”
好家伙，我这是在哪儿，我要干嘛？
“大妈，你看那是什么？”
楚天佑指了一下她身后。
待大妈回过头来，脸色却刷一下变得惨白，“人……人呢？大晚上，不会遇见鬼了吧？”
人刚才还在电梯里呢，电梯一直上升，从未停下，怎么回头瞬间，人就不见了。
不远处，一处阁楼阳台，楚天佑点了根烟。
他从不抽烟。
将其点燃，是给风抽的。
风抽完一根烟，时间也差不多了。
他刚才大概数了数，前前后后，一共进去了十个男人。
差不多十分钟就换一个。
“也该到了吧？”
他自言自语间，下方警笛声响起。
嗯，终于来了。
丢掉烟屁股，准备离开。
可是，阳台所在玻璃门忽然开了。
四目相对。
楚天佑踩灭地上烟火，平静道：“我要是说，半夜无聊，恰巧路过，来这里吹吹风，看看风景，你信吗？”
＊
＊
深夜。
燕京，王家。
王霭看着躺在床上，至今依旧还在昏迷之中的孙子，额头上的皱纹，几乎挤在了一起，连成一片。
“能治好吗？”
声音沉重，也有极致压抑着，时刻可能爆发的愤怒。
许久，医生摇了摇头，“现在只有两个选择，截肢，或者死亡。”
屋内寂静无声。
半个时辰后，王家大堂。
王霭坐在首座，脸上毫无表情，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影子。”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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