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汀轻咳,“注意保护好自己。”
“哦哦。”
司緑杉一点也不害羞,大哥的意思就是注意避孕呗。
“放心啦哥哥,我才多大,当妈也太早了。
起码再过十年。”
“十年?太早了,再过十五年吧。
那时候说不定科技发达,不需要女性孕育了,女孩子能少吃点苦。”
“好耶,我等着。”
秦淮汀扎好左侧马尾,“好了,散了就叫谢邺宴帮你扎吧。”
“好好好。”
司緑杉叹气,她都19了,不是三四岁。
她会自己扎,他们喜欢帮她扎而已,她现在只是单纯地满足他们的愿望。
秦淮汀可能是觉得以后和她相处的时间会少,最近天天来找她,做一些扎头发,陪她做功课,做手账这些小事。
而二哥秦霄言天天不归家,忙着卫视跨年晚会的彩排。
不过今年他推掉了央视的跨年晚会。
其他卫视的跨年晚会在大年29,或者大年初一。
大年三十这天,他想和一家人一起过。
以往十几年。
过年了,少了妹妹,不知道她有没有吃年夜饭,有没有穿新衣服,一家人总归会愁云惨淡一些。
秦霄言更是年年大年三十都在外头跑,不愿意回家。
今年不同,今年他要陪着妹妹,是秦家第一个团圆年。
大年三十这天,秦爸爸秦妈妈一早就起床了,和佣人一起全方位打扫卫生,辞旧迎新。
司緑杉还从没打扫过,带上毛巾帽子,围上围裙,拿个鸡毛掸子,到处掸灰,扫蜘蛛网。
司緑杉忽然觉得脑袋上落了灰,握拳,“二哥,掸灰到我身上干嘛!”
他一回来,家里就不消停。
就知道欺负人,多大年纪了,幼不幼稚!
秦霄言就是故意挑事的,“哥哥不小心,就一点灰而已,一会洗头洗澡。”
扫着扫着,珠珠和秦霄言打了起来。
两人用鸡毛掸子打架,鸡毛乱飞。
秦霄言最近在拍武侠剧,用鸡毛掸子挑剑花,司緑杉可是练过花剑的,但秦霄言可不会守花剑规矩。
二人打的难舍难分,司緑杉注意到窗外的来人,走了下神,秦霄言一下就把司緑杉的鸡毛掸子给挑到窗户外边。
谢邺宴察觉危险,抬手一接。
司緑杉趴到窗户,对楼下喊,“谢邺宴,快上来揍人!”
秦霄言不打了,司緑杉:“你打不起?”
秦霄言承认:“嗯,我打不起。”
“哦,就知道欺负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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