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她的老爹过来送蔬菜,便把银子给了他,偏说是主家夫人可怜,提前赏了写银两。
她的父亲是老实人,不这样说,自是不会拿的。
话说,张氏确认了是云深和月影他们间接害了自己的娘家,一直与大房争家产,争名分,现在又多了一重恩怨,她更是气不过。
“夫人,你看我占的这一卦,保准是女儿。”
俞泰安自从张氏怀着身子,倒是收了些心,这几天都没出去厮混,逛花街。
“丫头片子,要什么好的,儿子才好,这不准,你再占一卦。”
张氏坐在他的对面吃着点心。
“不占,我就爱女儿。”
俞泰安收起自己的铜板,“夫人,我看着肚子有些大了,比怀晋阳那会的要大。”
张氏听他这么说,也摸一摸,比划一下,回道,“确实大了一些。”
“爹爹,阿娘,明儿是大伯娘的生辰,灵君姐姐邀我去玩,可以吗”
晋阳跑进来。
“不许去。”
张氏白天刚听了那些话,心里还在窝火着。
“怎么不去孩子想去就去。”
俞泰安是纨绔,心地不错,对家人还是好的,就是愚昧一些,“儿子,明日去了,可别闹腾。”
“谢谢爹爹。”
晋阳兴奋地又跑了出去。
张氏听到他那样说,又有些生气,对他说,“今晚你睡耳房,不许进我屋。”
俞泰安当然不会听她的话,碍着她有身子,也不当即回话,半夜里,悄悄地抹黑回了她的屋里。
文氏性子温和,又不受老太太的待见,以前丈夫俞泰常在世上,夫妻俩小酌一番,也算是当庆祝了。
如今,夫君去世了,儿子又出了远门,更是无心思捯饬。
倒是月影早就得到了云深的书信,让她上点心,让母亲不要睹物思人,好好在锦西苑热闹一番。
所以,月影和灵君商量,到账房掌柜的福伯那里领了银子,出去外边给夫人买了新衣,又买了一些好的食物,她打算做些家乡菜。
屋子还装饰了一些,锦西苑的人是俞家最少的,不到二房的一半,但加起来也有十来人周妈妈又到了老太太那里报备,得了应允,更是大胆地在院子里置办起来。
搬了几桌子,大夫人的娘家不是本地人,没法来,只好是地下的使女和小厮们给她拜寿,在院子里摆了几桌酒席。
“大伯娘,侄儿祝您,生辰快乐,年年岁岁有今朝。”
晋阳端着一杯甜酒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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