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秦牧就从楼上下来了。
向凡看着总裁伟岸的背影，愣了几秒，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为一个人，一件事这么着急过。
秦牧也没想到，曲以迪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如果知道她是个疯的，他早就应该派人盯着她。
视频他看过了，苏清一身都是污渍，听向凡描述还是热的，冒着气。
他抬头看着电梯一层一层下降，逐渐的就压不住心里的火了。
“什么破电梯这么慢，都给我换了。”
向凡啊了一声，刚想说这个有点困难，毕竟这个电梯也才换没有多久，而且不慢啊，真的不慢啊秦总。
但秦总本人已经在门开的瞬间冲了出去。
向凡知道秦牧和苏清的关系，想着马上就是真正的修罗场了，他要好好记住这个世纪大场面。
跟着跑出去。
却看秦牧站在前面不动了。
秦牧有一瞬间的想法和向凡一样，这确实是个修罗场。
而且他已经做好了让苏清知道自己身份的准备。
他急急忙忙的过来，苏清却早已不见踪影。
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曲以迪。
秦牧没搭理曲以迪，他认出了地上的外套，想象着苏清当时该多难堪，越想就越心疼。
“向凡。”
向凡刚收到现场视频的第二波，看到苏清霸气教训曲以迪离开了。
他走到秦牧身边，低声道：“秦总，苏小姐已经离开了，应该是回家了。”
“把外套拿去洗了。”
向凡蹲下把外套拿上，就去招呼保洁来处理地上的脏东西。
“等下。”
秦牧终于肯将目光落在曲以迪的身上。
那目光除了冷漠，甚至都没有多余的情绪。
“曲小姐自己弄得，就自己收拾干净吧。”
曲以迪双手握紧拳头，她这二十几年积攒的脸面全在今天丢光了。
“你就那么喜欢她？”
秦牧不想和她纠缠：“叫保洁记得付费，没有人会为你的愚蠢买单，还有，我喜欢谁跟你没关系。”
话必，他示意了下向凡，出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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