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请了大夫了?”
钟瑾乐到的时候,钟瑾砚倒是不吐了,只是露在外面的脖子上起满了红色的小疹子,看起来相当恐怖骇人。
便是这样,他也一声不啃,钟瑾乐的心里突然有些心疼这孩子了,似乎从进了太傅府之后他就一直“病”
着。
“公子不让请。”
红杏答道。
刚开始她见公子吐了,要去请大夫,可是公子厉声制止了她。
“那怎么行,快去请大夫。”
钟瑾乐急道,谁知钟瑾砚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别去,我没事。”
少年的手带着冰冷的触感,钟瑾乐连忙回头对他柔声道:“你现在病的这样严重,不请大夫怎么行。”
“我不是病了。”
少年的口气难得的有些别捏。
不是病了,莫非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病症,所以才不让红杏请大夫?钟瑾砚又岂会看不出钟瑾乐在想什么,她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地由安慰到怀疑再到了然,那只手,也从他的手心迅速的抽了出来。
果然,他在心里冷笑,这样莫名的对他好,只怕是早有预谋,根本就不是真心的。
谁知,下一刻,那只柔软的手,又重新覆倒他的手上,他的头顶传来钟瑾乐温柔细致的声音:“你放心,李大夫的爷爷曾是宫里的御医,他医术高明着呢,什么病症都难不倒他。”
她说着就要叫红杏去请李大夫,谁知,那躺在床上的少年无力的说道:“我没事,只是吃不得杏仁。”
杏仁?钟瑾乐想起来了,今天厨房做了杏仁佛手,自己给他夹了一块,可是既然他吃不得杏仁,为什么当时不说呢?
似是猜到她心中的疑虑,钟瑾砚又接着说道:“我还没来得及说,你便让我快吃。”
闻言的钟瑾乐有些汗颜,她知道他的性子不爱多说,也自然就没有往深处想,好在这种对食物不适也不是什么大病,只需吃点药便好。
“你还有什么忌食?”
钟瑾乐问道,以免下次再出现这种乌龙情况。
“没了。”
躺在床上的少年轻声回答道。
“那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厨房再去做些。”
他本就吃的不多,现在估计是全吐出来了。
少年摇了摇头,他刚刚才吐过,哪里还吃的下去什么东西。
钟瑾乐将他的被角掖了掖,“既然如此,等你饿了再让厨房给你做,你喜欢吃什么只管和绿桃红杏她们说。”
晚膳的时候,苏氏和钟在天都回来了。
钟在天盯着钟瑾砚的空位子问道:“瑾砚呢?”
他不喜欢这个孩子,虽说他一直都想有个男孩继承太傅府,可是这个孩子却成了他迄今为止唯一的人生污点,只是他虽不喜欢他,也不能叫他坏了太傅府的规矩
“他中午吃坏了东西,躺在屋子里休息呢。”
钟瑾乐回答道。
沈氏听了却是吃了一惊:“午膳瑾乐不是和瑾砚一同用的膳吗,怎么瑾乐没事,瑾砚倒?”
沈氏的话也正是钟在天想问的,见钟在天望着自己,钟瑾乐只得尴尬道:“他对杏仁不适,我并不知道,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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