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行不通啊。”
孟益说道:“公孙将军,之前你的奇袭不是失败了嘛,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
濡水北岸,一座高达十丈的高台耸立在叛军的军营里,这是用来监视对面汉军营中兵力变化的。
这也是张纯的防御手段之一,一旦对面的汉军兵力增加或者减少的话,那可以及时地提醒自己。
因为任何的变化,都是汉军有所行动的表示,张纯都要时刻警惕。
这时,高台上的士兵发了警报:“汉军的骑兵出营了,向南面去了!”
张纯得到消息后,立刻警觉了起来。
南面?难道汉军是想以快速机动的骑兵,行军到南面没有自己守卫的地方,然后过河北上袭击自己,为主力创造渡河的条件吗?
现在对面汉军唯一一支骑兵是由公孙瓒统帅。
哼,这一定是他的伎俩,还想再奇袭自己,这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想到这儿,张纯立刻下令派遣一支万人的队伍向着南面追了下去。
等到傍晚的时候,高台上的士兵又发出了警报:“汉军的骑兵回营了!”
得到消息后,张纯暗自得意,公孙瓒想跟自己斗还嫩了点。
只不过第二天那些前去阻挡的士兵回来之后,却说没有见到汉军骑兵。
这让张纯十分疑惑。
很快又到了昨天汉军骑兵离营的时间,这时,高台上的士兵又发出了警报:“骑兵又向南离营而去了!”
张纯于是又派了另一万人前去阻拦,结果傍晚的时候汉军骑兵又回来了。
第二天回来的士兵还是说没见到骑兵的影子。
“公孙瓒!”
张纯气得咬牙切齿,“我知道你的意愿了,你想要用这种手段疲惫我的士卒,打击我的军心,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果然这一天汉骑又出营了,这次张纯直接命令南下的军队就地防守,将自己的放线又扩大了几十里。
等到傍晚骑兵又一次回来了。
就这样反复进行了半个月,汉骑每天早出晚归,渐渐的所有叛军都习以为常了,觉得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就连张纯也不再理会高台上士兵发出的警报。
这一天早上张纯总觉得少了什么声音,当他路过高台时,立刻想了起来,原来今天的同样的时刻早就过了,可是士兵却还是没有发出警报。
张纯把士兵喊了下来,问道:“我问你,今天汉骑没有出营吗?”
士兵回答:“没错将军,骑兵没有出营,汉军营地一直没有什么变化。”
“哦,是吗?”
张纯笑了起来,这公孙瓒知道自己的计策起不了作用,终于放弃了。
他的脑海中现在尽是公孙瓒自暴自弃的模样。
“对了,昨天汉骑确实回营了是吧?”
张纯为了确定一下又问道的,他怕士兵敷衍了事。
“是的将军,昨天汉骑回营了,当时我也有报告过。”
士兵回答到,没有一丝慌乱,因为他确实看得很认真。
“那就好。”
张纯见士兵没有胆怯,说明他确实忠于职守,于是满面春风的离开了。
士兵确实是很用心的在监视汉军,但那只不过是在白天,晚上他根本看不见。
而就在昨晚,公孙瓒带着骑兵悄悄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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