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不该这么任性,我不该…”
潘小安把安心从地上拉起来。
“你不该给我下跪,也不该背着荆条。
还有啊,以后有什么委屈直接告诉我。
我这里人多,难免有照顾不到你们的地方。”
安心心里温暖。
她又哭了起来。
“不许哭了,再哭我可真打你了。
这荆条打人可疼。
当年廉颇都被阑相如打哭了。”
“你骗人。
廉颇八十还能骑马上阵。
他才不会被一根小小荆条打哭。”
安心安静以前也是大户人家小姐,她们都读过书。
潘小安嘿嘿坏笑,“安静你要不要试一试,看看你会不会哭?”
安静小嘴一撅,“要试也该是姐姐试。
我乖巧的很,又没惹你。”
潘小安认可的点点头。
“安静你说的对。
安心你趴在石凳上,我们来试验一下,荆条到底能不能把人打哭。”
安心小脸羞的通红。
“我读书时,被女先生打过。
我当时没有哭。”
安心外柔内刚,性格倔强。
她说着话,真的趴在了石凳上。
这姿势,还真是有点诱人。
潘小安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他只不过是流浪到此的一粒微尘。
但美人在前,他又怎么可能下毒手呢?
潘小安拿着荆条,对着空气抽了两下。
这“呼呼”
的风声,让人听的胆战。
安心闭上眼,双手紧紧攥着。
“快起来吧,趴在这里,真是让人难办。”
安心睁开眼,看着潘小安和安静早已坐回凉亭。
她的心里,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傻愣着趴在那里做什么,过来我教你下棋。”
潘小安在石桌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区”
字,又在区字开口处画了一个圆圈。
“这是什么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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