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压根就不需要同意,一触即发的事,唇舌很凶悍地破开她的齿关,掌心终于揉到了渴望的东西,她的腰肢开始发酸,有层层电流从他手掌传进她的心底。
他吻的动作充满占有,脖子上的青筋因为兴奋而暴起,也许,根上的筋脉也在幽冥的深处暴起。
只是她此刻触不到。
“咸鱼?”
他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唇角,一边啄吻一边哑声问,“……为什么说自己是咸鱼…”
他记得从前也听她说过一次,但没有问,那时和她还是客客气气,相敬如宾的状态,很多时候他不愿唐突,那时的他还傻啦吧唧想当个君子。
当君子会饿,而饥饿是人类从古至今都无法抵抗的基本需求。
易思龄快绝望了,呼吸紊乱,双眼迷茫地眨了眨,他怎么连咸鱼都不知道啊…
“……不应该是小美人鱼?”
他舌尖划过,继续问。
易思龄:“…………”
小美人鱼从他口中而出,都变得有些土了。
“不对,美人鱼寓意不好。
不是这个。”
谢浔之说着说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自己在吻她,一整天都没吻过了。
“我想想…”
易思龄被他勾得舌尖酸麻,他一边吻还一边思考,吻得和风细雨,让她晕晕乎乎。
谢浔之脑中的卡通动画童话人物非常贫瘠,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谁像易思龄,谁都不像。
她就是她。
他哼笑一声,手掌流连忘返地捏了捏,“算了,昭昭就是昭昭。
不是什么鱼。”
易思龄迷糊地仰靠在椅子上,就这样怔怔地看着他,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时间已经浪费了半小时。
“谢浔之!”
谢浔之尝了摸了揉了,此刻是短暂餍足的状态,眼神不再幽深,而是温柔浑沌,他心情舒畅地应她,“在,老婆。”
易思龄唇瓣还带着晶莹水色,瞪他:“不准再打扰我,男人!”
“不打扰你,老婆,我出去等你。”
男人含笑看着她,绅士地告退,替她把门关上。
时间飞快地转了两个圈,直到九点半,易思龄才把所有员工按组分配好,初步拟订,之后当然还需要调动。
她关上笔电,收拾包包,按下电源,最后点了点那只一直陪着她的狮子玩偶,然后抬眼看向办公室外。
男人站在过道上打工作电话,怕打扰她,声音压得很低,几乎传不进来,身影挺括峻拔,儒雅的灰色西装让他看上去如此矜贵。
他全程两个小时都站在门外,也不进来,也不离开,也不找地方坐,只要她抬眼就可以看见,能知道他在陪她。
易思龄心底热热的,宛如一股暖流绕着她心房。
她拎起那只塞着笔记本电脑的爱马仕,快步走出去。
谢浔之见她出来,简短几句结束了电话,很自然地接过她的包,“回家吗?还是带你去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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