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解扣子颇为费力,但他的动作优雅而迅速,一丝狼狈也没有,衬衫敞开,热气散出来,易思龄拿手掌贴上他的心口。
她发出一声细微地,战栗地呼气。
“daddy…”
“老公…”
“浔之哥哥…”
她被亲得很舒服,不停地创造出新词来唤他。
谢浔之承认理智早就崩溃,吻得凶悍又强势。
她这样偶而来一回还是情,趣,他能招架,若是天天来,谢浔之不敢想象,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纵浴过度不好,她被日复一日反复炒当然也不好,他知道这个道理。
要长期主义,要延迟主义,不能只要短暂的快乐,不能一下吃到餍足,他们要在一起一辈子,要做很多很多爱。
她要身体健康,他也要保持旺盛精力。
薄脆的,轻盈的,柔软的紫色蕾丝“呲啦”
分成两半,她最近心爱的睡衣被他无情地变成垃圾。
她清醒后一定会骂他,但现在,她还在懵懂地咯咯笑,一口一个嗲嗲的“Daddy老公”
。
谢浔之眯着眼打量她,苹果散发香甜,这让他想起了十八岁生日宴上,母亲居然给他安排了几千颗苹果糖,就怕他吃不腻似的。
是吃不腻。
他对事对物都有种老派的长情,被她吐槽为老土也无可厚非。
很多时候他是有一些些老土,不喜欢新鲜的事物不喜欢新鲜的人来破坏他的生活。
三十年的人生中,易思龄是他唯一接纳的新鲜。
谢浔之很轻地咬了咬苹果。
苹果中有一种品种叫红玫瑰,也叫皇后苹果,彤红的果皮,清甜脆爽,一口咬下去,很多汁。
显然这对苹果没有红色的表皮,但味道相差无几。
是甜的。
易思龄还没有反应过来,紫色的绸缎睡裙就不翼而飞了,扔在了拔步床的角落,可怜兮兮。
她被亲得呼吸不上来,氧气耗费殆尽,尖端又酸麻,她抬手捶他的肩膀,手腕酸软无力,手掌无力,捶了两下又丧气地滑下来。
谢浔之把她抱起来,让她换一个更舒服地更善于驾驭的姿势,动作间,紧实的背部线条虬结贲张,像山一样,笼罩着她。
“这是什么呀……”
她指腹点了点,天真问。
谢浔之眯眼,“是你的。”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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