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性格太过孤僻,高中三年,并没有交到一个朋友。
自己的手上又多了两只手大手帮他捂耳朵,郁怀白掌心温热贴着他的手背,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回家。”
轿车一路开到清河庄园,宿洄抖着腿下车,差点跪在地上。
郁怀白微蹙起眉头:找几人跳个广场舞而已,怎么能被吓成这样?
宿洄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扶着车门,缓缓坐在地上。
郁怀白从另一侧下车,皱着眉头走到宿洄面前,刚想说点什么,心里突然紧了一下:“宿洄。”
宿洄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膝,脸色苍白难看,眼睛红红的,额前头发和鬓角都湿透了。
就连他身上的白体裇都湿透了,紧紧地黏在身上。
宿洄整个人跟虚脱了一样,脸色苍白地低着头,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看起来十分可怜又无助。
“你别说话,我缓一下。”
宿洄哑着嗓子开口。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对他来说太刺激了,他需要好好缓一下。
郁怀白当真安静了下来,没有说话。
管家十分识趣地悄悄离开,一时间,安静的地下车库只剩下宿洄和郁怀白两个人。
几分钟后,宿洄缓缓开口:“现在可以离婚了吗?”
宿洄抬头看他,声音很轻,红着眼眶:“我拼了命地去救你,结果你只是在试探我。
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真的很害怕。”
说完宿洄又低下头,轻声问道:“现在你试探完了,可以放我走了吗?”
头顶,传来郁怀白近乎残忍的声音:“宿洄,你没地方去了。
你家已经破产了,宿铖被抓了,你爷爷也被机场海关拦了下来,你家的房子都将被拍卖。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郁怀白蹲下身来,看着他的发顶,缓缓道:“我相信你不是宿晨,所以,你到底是谁?”
宿洄低头不语,缓缓抱住自己:“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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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宿兴夜寐一夜倒闭,宿文宫携款欲逃被海关拦下,宿铖策划绑架、身边小弟却被策反的消息在各大新闻头版头条上飘了一夜。
然而最被别人津津乐道的是,有人看见宿洄坐上郁怀白的车,被郁怀白带回了清河庄园。
一时间,热搜上吃瓜看热闹的,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半天。
“不是,郁总这是真动心了?居然还把人带回去了!”
“哇哦,宿家唯一的幸存者,以后要跟自己的‘灭门仇人’幸福快乐地在一起了吗?”
“虽然我哥我爷爷都进了监狱,但是我跟我老公在一起了呢[吃瓜]。”
宿洄拿起手机,看到弹窗里自动跳出来的新闻推荐,把手机放到一边,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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