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么?
“嗯,就是种菜。”
许怀谦见他们惊诧也不过多的解释,反正他做什么都有疑惑不解的,尤其是这种时常跟土地打交道的百姓,在没有知道大棚是何物之前,肯定会对他的行为表示不理解。
等出成绩了就好了。
许怀谦都这样说了,看这周围的百姓都对许怀谦毕恭毕敬的,百姓们再傻也知道,这肯定是个大官,大官发话了,百姓心中虽然有疑惑,但还是将这疑惑埋在心里,闷头和其他人一起干起活来。
这里有户部的人,有经验老到的百姓,还有工部的监工,许怀谦在京郊城外忙活了小半个月,这才洗掉了一身的土腥味,回了京城。
别看是京郊城外,这个京郊城外离着京城可远了,毕竟是职田的地方嘛,而且职田还有那么远,都快跑到盛北去了。
所以许怀谦这一回京都需要好几天,索性,之前就把糯糯小朋友送去上幼儿园了,不然这会儿让他跟着自己出来,许怀谦还挺不放心的。
也不知道这么长时间过去,糯糯小朋友习惯了幼儿园的上学生活没有。
说实话,还是没有,每天陈烈酒送去上去的时候,都臭着一张脸特别不高兴。
但在他发现有比让他上学更加不开心的事是,他爹不见了,一连好久都没有回家了,就像他阿爹一样,偶尔一消失就消失好久那样,这样一对比,他对上学的厌恶就没有那么深了。
甚至这天早上爬起来,还跟他阿爹说:“阿爹,要是我乖乖去上学,爹就能回来了,我愿意乖乖去上学。”
他当时那个不情不愿又愿意牺牲的小朋友,把陈烈酒给萌得不行,当场亲了他两口,知道许怀谦今天回来,就告诉他:“只要你天天在幼儿园里乖乖待着,听先生讲课,阿爹保证你今天就能看到爹爹。”
糯糯小朋友的眼睛一亮:“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了!”
许怀谦说了,一回来就去接糯糯和他。
于是今天的糯糯小朋友在幼儿园里格在的听话,也不哭爹了,就乖乖在课堂上坐着听先生上课,偶尔还跟着先生念两个词,带着他的小跟班垚垚小朋友一块听话。
看得先生诧异不已,要知道这两孩子自他们的爹把他们放在幼儿园开始,每天来上学都哭。
有时候是坐在门框上哭,有时候是坐在课堂上哭,在门框上时就哭出声,在课堂上时就趴在桌子上默默地哭,把自己的衣服和书本这些都给哭湿了这才罢休。
突然看到他俩不哭了,授课的先生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也没到陈大人过来给他们喂饭的时候啊?
这两个孩子哭归哭,闹归闹,在大人面前可乖巧了,因为太小了没有办法握筷子,又怕他们自己扎到自己,每天中午都是陈烈酒过来给他们喂饭的,奇怪的是一看到陈烈酒,糯糯小朋友立马就不哭了。
还特别听话。
起初,陈烈酒只喂糯糯小朋友一个,后来他看沈晏殊还要照顾其他孩子,忙不过来,就连这小孩一块给喂了。
垚垚跟陈烈酒熟悉起来后,每次一到饭点,就自己打着摆着走到陈烈酒身前,乖乖等着被喂。
因此他把糯糯当他哥哥了,糯糯做什么他做什么,糯糯哭,他也哭,糯糯笑,他也笑。
跟个小跟班似的。
怕小孩哭破嗓子,陈烈酒还交代了糯糯,以后哭只能默默地哭,不能哭出声,因此一上课,先生都习惯了后面跟着两个默默流泪的小哭包,时不时过去给他们擦一下眼泪就行了。
今天破天荒的两个小哭包都没有哭,不仅先生诧异了,幼儿园里的其他小孩子也都跟着诧异了。
下了课,还有人围着他们玩,给他们递玩具,递吃的,想让他们跟着一块玩,不过糯糯都没有接,一心就想熬到放学。
眼睛珠子都快长幼儿园外的门上了,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他连小跟班都没有管,一溜烟地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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