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的纸,又看了看怀里的儿子,许怀谦突然有了注意:“糯糯乖,爹这就给你做个这个时代任何人都没有的玩具,保证你在这个时代独一份,让他们都羡慕死你,再也不说爹给你的破布娃娃是寒酸你了。”
许怀谦也是有小脾气的,说着也不管儿子看不看得懂,把儿子放在自己腿上,取出一碟他用来做记号,五颜六色,五花八门的纸来,撸起袖子就开叠。
许怀谦在户部叠纸的时候,陈烈酒也在商部专心致志的工作。
他从陈烈酒匀了一百匹马过来为展销会做准备,别看只有一百匹马,这一百匹马现在想要在市面上租到可极为不容易。
这么多马,曾经陈烈酒在京城郊外买的牧场就派上用上了。
他把马放在牧场里,找专人看着,就开始审核起这次要被他带出门去的商人们。
由于都是些女子、哥儿,陈烈酒必须得确保他们的安全,且这还是头次带这么多人出门,他不希望有意外发生,这人选一定得筛选了又筛选。
尤其是他上次给哥儿们说了,外头的商人们也想加入进来,这人选他就更要自己亲自过目了。
他是好心好意想带着大家出去做生意的,不是想给自己惹一堆麻烦回来。
“烈酒哥!”
但陈烈酒没有想到,在这儿他居然还能够看到他的熟人。
“姚乐,你怎么在这儿?”
陈烈酒看到姚乐也颇为意外。
这是他当初刚来京城时,在京郊城外找地方办砖窑厂时,在一个打夫郎的男人手里救下来的哥儿。
他记得他做饭很好吃。
“我来入你们商部展销会的会!”
姚乐看到陈烈酒十分高兴,没有一含蓄的讲自己的事给他讲了,“你不在京城后,我没有给砖窑那边做饭了,我自己开了一个面条摊子。”
给砖窑厂的工人做了几年饭,攒了些钱的姚乐,听从陈烈酒的话,把自家的老本行重新拾掇起来。
只是他的钱还不够多,开一个饭馆够呛,但开一个面条摊子还是绰绰有余。
“这很好啊。”
陈烈酒本来就对姚乐很欣赏,听到他把自家的老本行收拾了起来,很高兴。
“嗨,我可能不是做生意的料。”
姚乐也大方给陈烈酒说,“做了两年生意也没挣多少,正好,你们商部退出这个帮助商人做生意的展销会,我就想着来入个会试着做做生意。”
“怎么会?”
陈烈酒听到他做生意做赔了,很意外,“你做饭很好吃啊。”
“我也意外。”
姚乐也纳闷,“来我这儿吃饭的不少,可是钱总是对不上数目。”
“那可能是你不太会算账。”
陈烈酒一下子就想通了关键,“你要不要找人学学算账试试?”
“我也想学。”
姚乐脸红,“可是我一看见字就想睡觉。”
真的,有段时间他甚至给自己找了个夫子,夫子在上头上课,他就在下头睡觉,睡得可香了。
一节课过去,夫子讲了啥,他完全不知道。
后来夫子就把他撵出了学堂,说不准他带坏其他学生,而且他也教不来这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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