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澜也劝:“而且陛下也已经派了人去接,真要有什么事的话,他们一定会派人给你们来信的,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早就跟王婉婉他们混熟了的几个王爷家的哥儿也劝他们:“他们既然是回来主持你们的婚礼的,没给你们带消息,就是希望你们照常把婚礼办下去,你们这要是什么都没有操持,光担心他们去了,等人回来,家里什么都没准备好,他们倒让他们劳心劳力。”
一堆人好说歹说,总算是把陈家这三口人劝说住,一边担心的一边操持起婚事来。
陈金虎是陈烈酒唯一的弟弟,王婉婉又是许怀谦和陈烈酒看着长大的。
两人都是他们家里唯一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许怀谦早说了,等他们成婚的时候,要给他们操持一个盛大的婚礼。
为此,他们一定好婚期,许怀谦就给不少他认为交好的官员发了喜帖。
这可把不少人给喜坏了。
许怀谦在没有离开京城以前,就是名副其实的红人了,他去了盛北一年,不仅没让朝廷操心,还发现了蚯蚓肥让盛北的麦子丰收,不少人猜测,估计许怀谦这次回来又要升职了。
一年啊。
他才升职不到一年,这次回来又升,平步青云也没有这么快的,怕是不到三十岁就能升为内阁辅臣,与众位大人平起平坐。
这样的红官,除了极个别羡慕嫉妒的恨的官员以外,其他官员都想巴结一二。
奈何,许怀谦这个人不重名,也不重欲,当官以来,除了请自己的同僚吃过一顿饭以来,就没见他有过什么应酬。
大家想要巴结,都找不到机会。
现在好了,人家主动给他们发喜帖了,拿到喜帖的人,都喜不自胜,这证明许怀谦许大人认可他们啊,就等着婚礼如约而至了。
在这万众瞩目中,许怀谦他们的车架终于抵达京都了。
两人下马车的时候,陈府门口围了一群人,可把两人惊了一跳,他们是回家,又不是打仗归来,用得着这么大阵仗?
两人心理怎么想,旁人并不清楚,但见他两活碰乱跳,没有一点受伤地从马车走出来。
盼着许怀谦好的人松了一口气,幸灾乐祸的也只能嘀咕一声:“命真大,这都没事。”
然后闷闷不乐地走了。
他们如何,无人在意,总之许怀谦和陈烈酒一下马车,陈家三人看到完好无损地两人松了一口气,忙不迭上前来问候:“大哥、二哥,路上没事吧?”
“没事。”
许怀谦和陈烈酒两人被他们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番,好似不从他们身上找到一处伤口誓不罢休的模样,笑了笑,“要真有事,我们两人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儿啊?”
早就让马夫把马车从角门拉进府了,怎么可能还从正门进门。
“没事就好,”
陈小妹见两人都没有受伤,大松了一口气,给许怀谦和陈烈酒讲,“大哥,二哥不知道我们听到消息的时候吓都快吓死了。”
许怀谦是个身体不好的,怕他受了伤身体就会迅速垮掉,而陈烈酒又是个胆大包天的,要是许怀谦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拼死也要给许怀谦报仇。
这两个一个鲁莽,一个病弱,都不是叫他们省心的,能不担心么?
“我们这不是好端端的回来了么?”
陈小妹今年已经十四岁,马上就要十五岁了,个子一下就拔了起来,现在都有陈烈酒肩膀高了,可说话还跟小时候一样,大大咧咧的,有什么说什么,许怀谦瞧着她,“不给你们带消息就是不让你们担心,你们怎么还是这么担心?”
“能不担心么?”
陈小妹看看许怀谦又看看陈烈酒,“大哥二哥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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