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从不用铁家伙拍,只用木板拍,清爽就留住了,最关键的差距就在这儿了。”
“另外,调料上也有不同。
盐没什么可说的,只是一般人放的是油泼辣子,我撒的是干辣椒粉,而且还比别人多来了一小勺冰糖水。
这样拌一拌,既免了油腻。
用冰糖水来代替油起亮色,还多了层回味。”
“至于这炸生米,一定要酥脆咸香。
通常一般人炸完了,都会发皮面生,甚至半生不熟。
那是内外湿度不同,水汽不尽的缘故。”
“我有个独到的法子解决问题,就是在炸之前,把花生米倒入盆中,滴上几滴白醋,加上清水浸泡。
晾干之后再小火慢炸,一定得凉锅凉油的时候放花生米啊,等锅里没响动了也就炸好了。
一放凉再吃,那就不一样了,绝无回潮。”
“还有这锅炖肉,谁都知道放五香八角之类的,但没人懂得,真正的关键,却在锅盖上。
炖肉不盖锅盖,肯定比盖了的差。
金属塑料锅盖,肯定比木锅盖差。
一般杂木的锅盖,肯定比水杉木的差。
水杉木的新锅盖,肯定远不如用了一辈子的老锅盖。”
“就我这锅肉,不但是老汤熬的。
那熏香,也全在这我老锅盖的木质里藏着。
热气蒸腾,被锅盖压着倒逼回去,那调料的香,才能深入肉里。
要用读书人的话说,叫什么……什么病入膏肓,反正就这意思吧……”
行家一开口,就知有没有。
“张大勺”
谈起做菜,出口成章,完全是一副指点江山的挥洒自如。
他说的诀窍也很简单,但可操作性却极强。
对张士慧和边建功来说,这无疑是太实用了。
而且原本,他们只是想知道拍黄瓜和炸花生米的窍门就够了。
有关炖肉的窍门儿,对他们简直就是意外之喜。
茅塞顿开的俩人登时就乐开花了,一边牢牢记住,一边忙不迭把嘴里的东西咀嚼咽下。
然后就跟东北的二人转似的,一唱一和,开始对着“张大勺”
大唱赞歌,以报解惑之恩。
“哎哟,张师傅,我今儿算明白了,要不说您是咱们厂工资最高的大师傅呢,您这办法太讲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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